要找你随身修行?”
祁天现在真的是有口难辩了。
演空解释道:“当初在结缘寺前,有幸得到祁施主一番教诲,让演空顿悟,几十年禅修皆付流水,直到听完祁施主的话,才真正明白过来,什么是佛。这些日子,我四处流浪修行,终是没有结果,百般无奈下,这才特意前来求助祁施主。”
祁天道:“我。。。我现在连佛字怎么写都不清楚,你这是拜错庙门了,我根本没法给你任何佛的教诲。”
演空道:“无须那般麻烦,贫僧也不愿打扰祁施主的生活,现在只求能在这附近找间柴房,贫僧亦能打座清修。”
祁天问道:“你在这里打座清修,跟在其它地方并没有什么区别啊?”
演空坚持道:“有区别,在这里离祁施主越近,贫僧便能时时回忆起当初那场佛辩,能参悟到更多的禅机。”
祁天左右为难:“这。。。这怕不是妥吧。”
芳铃儿这时站了出来:“有什么不妥,来人,给这位禅师安排 一间上好的禅房,轻衣楼石观音请了不少,还真就需要一位活禅师来压一压阵了。”
祁天还来不及说什么,小厮已经将演空带了下去。
芳铃儿盯着演空的背影,一脸的坏笑:这演空肯定知道不少祁天的过往,到时肯定能从他嘴里挖到不少有趣的事情,楼主不告诉我祁天的往事,那我就自己动手。
凤牢,那间没有门的房间门外,站了个黑衣人。
黑衣人将最近轻衣楼发生的事情,一一承报给轻衣楼主。
连最近演空和尚入住轻衣楼的事,也报了进去。
对于之前的其它事情,轻衣楼主也就是听了听,没有说话,唯独听到演空这里的时候,多嘴问了一句:“这演空什么来历?”
黑衣人道:“曾经是结缘寺的住持,几年前因故弃寺而去,似乎跟祁天有关,他在外行僧流浪,最近才到的轻衣楼地界,其人并没有什么修为。”
轻衣楼主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黑衣人总有一习惯,喜欢把最重要的事,留到最后说。
见黑衣人的样子,轻衣楼主问道:“还有事?”
黑衣人答:“有,听最近儒家有两个登仙九步的高人,在江湖上出现了。”
轻衣楼主知道如果不是事关轻衣楼,黑衣人也不会报上来:“冲着轻衣楼来的?”
黑衣人道:“是的,线人所报,只知两人一身白衣雪袍,并不识得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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