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刀,停了,面对跪得这么虔诚的一个人,他有点下不去手了,或者说是失去了下手的兴致。
灰人无奈地说道:“陈门主,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你至少应该反抗到底才对啊。”
陈进喜的嘴蠕动了半天,依旧没能说出半个字来,跪是好跪,可是下跪求生路的话,却是很难开口。
这样的话,他以前也听过无数回,可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自己一句都学不会。
灰人继续说道:“陈家枪以气为本,你可知你这一跪,以后怕是再也拿不起枪了。”
陈进喜的喉咙就像被石头卡住了一样:“我。。。只。。。想先活下来。”
灰人仰天叹道:“谁不想活下来,身子还没凉透的陈宝想不想活下来?他想啊,他太想了,可是他到死都不能明白,为什么他的的亲爹,能狠得下心来杀了自己,你儿子可是死得惨状万分,可是你还是没有放过他,你可真是个狠心的父亲。”
这一番在陈进喜在听来,已经勾起了他心中的怒火,要不是灰人控制了他的枪,他又怎么可能错杀了自己的儿子。
好在他现在还是跪着,脸朝着大地,不管脸上有什么表情,也不可能让灰人看到。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之后,陈进喜终于言不由衷地说道:“他。。。罪有应得。”
灰人一笑:“哈,你们陈家要是真会觉得陈宝罪有应得,又怎么可能会有十七位试妻惨死陈府?陈进喜,你可还记得最开始我曾问过你,是否真的明白什么叫养不教,父之过?”
陈进喜将头埋进土里:“是我没有教好他,我也有罪。”
灰人道:“你还是没能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养不教确实是有教养不到位的意思,但是重点的是后一句,父之过,这话可不是单指父亲的过错这么简单,它更是指父辈给予了这个恶子的金钱和权势,给了这个恶子与其德行,不相匹配的东西,才会将这个恶子,变成一个人间恶魔,试想,如若你们陈家没有现在的江湖地位权力,那陈宝又怎么可能为非作歹到这个地步。”
陈进喜听完心头一惊,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灰人针对不只想他们父子,更想针对整个陈家。
灰人伸出阔刀一点,陈进喜的枪就飞了起来,灰人遥遥一指,暴雨梨花枪飞回了陈进喜的身边,插在地上,入土半尺有余。
灰人道:“好了,别装可怜,拿起你的枪,这样死得的时候,才会让别人觉得你还算是个男人。”
陈进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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