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女子道:“花山上住久了,有些闷,想出去走走而已。真是奇了,什么时候,你还管起我的起居出行了?”
在女子说话的时候,附在丘同棺身上的江蟒,乖得像极其听话的宠物。
丘同棺道:“北剑一向极少在江湖上露面,这次机会可以说是千载难逢。”
女子道:“那你为何还放他走了,别人煮熟的鸭子飞了,你这是吃进肚子的鸭子活了?”
丘同棺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当初的信诺,我自会守到底,既然这事你不乐见,我也大可放下,只是你得告诉我理由。”
女子道:“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我不乐见?”
丘同棺道:“我。。。猜的。”
女子手里捏起一朵花,一边转,一边看:“这世上最蠢的男人大多都喜欢做同一件事,那就是猜女人心思,而且次次都会猜错。这猛江上大概还能分出个春夏秋冬,而女人的心思,却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的每一个时辰,时时都不同,打你从那处回来,到现在,怕是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了,我一个时辰确实是在散步解闷,现在嘛,我突然又觉得你不应该跟必兰诚芳决斗。”
丘同棺摸着江蟒冰冷的蟒皮问道:“为何?”
蓝衣女子放下花,叹了口气:“你以为你打败了北剑,你就是天下之一了?”
丘同棺道:“至少刀剑双器,只剩下我一人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南刀北剑的狗屁称号。”
蓝衣子女道:“北剑倒了,还有西剑,东剑。剑在儒家是君子之器,君子之器怎可一日无主,你想得太天真了。”
丘同棺道:“以后要真有什么东剑、西剑,我再一一打倒就是了,只要我还在这江湖,刀就是第一,剑只能第二,不可能有并排的可能。”
女子道:“我算是明白了,你们男人之所以还能活着,大概就是因为无聊吧?再者你真以为你能败得了他?”
丘同棺道:“刚刚最一招蟒杀,他已经露出了败相。”
女子道:“那如果他出的剑,并不是来自十二剑楼呢?”
丘同棺惊诧道:“不是十二剑楼!?我明明看到那剑是从那书箱里飞出来的?”
女子道:“我爹在世的时候,就时常给我讲一些江湖志异,关于他的事,我怕是知道的比你要多。我爹曾说,早年间这人还有另一个江湖称号,名叫落地书生,只要书生身上的书箱不落地,就代表着他一剑未出。”
丘同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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