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养花,分明是照顾一园子的熊孩子一般。
丘同棺刚刚入楼,蒋伯也没有让他做一些特别复杂的事情,只是让跟着自己进山挖五色土,再用马车拉回来。
丘同棺正是年少的年纪,如今得了一份花匠做活,每月都领有银钱,还能天天出楼来放风,坐在五色土的马车上,轻轻挥动着手上的鞭子,脸上时时都是高兴,遇见以前的一起落难的朋友,他也要挨个的热情打上一两个招呼,他也不管他们现在是不是认得现在穿戴整齐的自己。
这一日,蒋伯因为有在厨房帮忙,所以只有丘同棺一人看园子,丘同棺悠闲地躺在大小姐的闺楼,嘴里叼着一根不知哪里采来的甜菜根。
风吹花海吹了过来,带着阵阵芳香扑鼻,现在的丘同棺早已经习惯这些花香的味道,甚到还有一些痴迷于这些味道。
每次闻到都觉得浑身有着一种说不出透通感觉。
青纱账随风摆动,轻轻地抚过他的脸,他兀自想着:在这边的花海的这间闺楼里,以前一定住着一个神仙姐姐。
想着想着,他的睡衣就慢慢爬了上来,这宽大的长廊椅上,竟然比自己的床还来得舒服,他的眼睛也跟着慢慢闭了起来。
就在他的眼睛要彻底闭上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好像有十几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一般,就被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他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一个鱼跃 ,他从廊椅上跳了起来,急忙四处看了一圈,口中大声喊道:“谁!?是谁在那儿?!”
柔风轻轻摇动着花技细叶,风中只传回阵阵沙沙声。
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嘀咕道:“难道又是梦?”
自打他进了江刀楼起,这种奇怪的梦已经是第二回梦到了,上一次是那不知真假的刀坟。
刚刚养起的睡意,又一次袭了上来,他摸着廊椅的边,又躺了下去。
刚刚睡着没有半炷香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他拿手摸了过去,却摸到一片极其宽大的花叶,呆是他睡觉的地方,明明离着花圃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怎么可能摸到花叶。
他睁着迷蒙的眼睛,一株一人粗壮花正站在他的头底,用花心看着他。
他的睡意一下子再吓了个一干二净,一个挺身,在长廊椅上爬了好长一段距离,这才心惊胆颤地往回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
除了那株大花之外,其它体形各异,花色相殊的花,都从地里跳出来了,围着长廊椅站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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