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马,免得你丢人现眼,现在怕是随便往猛江里丢条鱼,都能比你快得多。”
花痴绝想像想起了什么,恍然一声:“哦。。。对了,我忘了,你怕是已经活不到下一次了。”
丘同棺小声地说道:“我。。。我。。。再也不敢了。”
花痴绝用手指了指周围:“你现在,可是这群死废物的唯一希望了,我对你只有一点要求,活着学完这些招式,不能只顾着他们尽兴,却让我扫了兴,到时,我一定会很生气,我生气的结果就是你会很痛苦。”
丘同棺还来不及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古木漆椅就带着花痴绝慢慢升上了半空,消失不见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丘同棺一人,突然他听到一阵抽刀声,他惊问道:“谁!!??是谁在那儿!!”
刀声起,杀意至。
一个虚影提着一刀长刀,从暗处冲了出来,一刀劈向丘同棺的左肩。
一道鲜血沷天而起,丘同棺此时还不觉得痛,他只听到那刀好像卡在自己的骨头里了,不停地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半息之后,迟来的痛苦,才让他难以控制地大叫了一起来。
他一叫,那虚影也跟着消失不见,就在丘同棺捂着肩哀嚎的时候,另一个手挂一把铁扇的虚影,又从暗处冲了出来。
铁扇张合之间,如同点亮满天的星辰,那影子到了丘同棺身前,铁扇急如雨点,当头落下,丘同棺下意识开始左闪右躲了起来。
可是毫无修为的丘同棺怎么可以躲得过,反而好几次都正好撞扇影上,那铁扇在他的脸上留下好几个大的血洞。
生死关头之上,丘同棺也顾不得这许多,他只要求一条活命,哪怕身上被扇影点得千疮百孔,他也在所不惜。
突然人影向后倒飞出去,丘同棺还在不停地闪着,他喘粗着看着那人影慢慢将铁扇收入怀中,没入黑暗之中。
他好不容易喘口气,却感觉到有一团热热的东西,从他的耳朵上滚落了下来,他下意识他拿手去接住。
然而当他看手里的东西,他双眼就像是被人拿针刺了一般。
从他耳朵上滚落下来的东西,正是他的耳朵,被人齐根斩下,摆在他的手里,还冒着热气。
有些东西,平时摆在那儿,毫不起眼,或许很久都不会去看它一样,但突然有一天,它被摆在了另一个位置,再去看它的时候,就会是一个活生生的恐怖故事。
比如丘同棺的这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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