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久旱的大地,突然迎来了甘霖一样,活了过来。
无数的金粉,从那书册之中散落了出来,霎时无数的金色掌印,从书册中间飞了出来,直袭丘同棺而去。
如此近的距离,丘同棺根本闪避不及,无数形态各异的掌印没入了丘同棺的身体里。
丘同棺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跳动了起来,他手掌上的骨头也开始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腐心蚀心的疼痛,不停地侵入他的神识,要不是他早前已经有了类似的梦中经历,他现在估计已经疼得昏死了过去。
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也跟着牵动了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帮他一块块地重塑骨头一样。
虽然这疼痛他以前也经历过,但是这样的疼,似乎更长,更持久,他额上的汗越流越多。
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了,他开始撕心裂肺地吼了起来,似乎要将体内所有的痛苦,全部吼出来一样。
一阵狂吼乱叫之后,丘同棺气空力尽,昂着的脖子也垂落了下来。
就在他低头的瞬间,他看到他手掌上,一缕缕金线,沿着他的手上的经脉开始不停地向上游动了起来,吓得他直接腿了两步,他摔掉鞋子,脚下的金线一点也不比手上,这些金线流动的方向,只有一个,他的心脏!
无数的金线,在他的心里汇集,终于他的心脉再也抗不住这些金线的压力,丘同棺好像听到什么东西被崩裂的声音,一口鲜血涌上,丘同桶仰天喷出一口血来了。
丘同棺直直地栽倒在了地上,他的目光涣散,头不停地颤着,他第一次意识到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倒在地上的他,那仅剩的意识,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闲庭细步地从他身边走过,口中还吟唱着一声诗:“无端风月一场,任吾赞天半掌!”
他提起一个被切了一半的酒壶,仰着头,大口虎饮起来。
酒空器尽,那人向他扔了半壶酒,酒壶落地之后,却无半点酒水洒出,倒不是因为没有酒,而是因为那酒不过一个幻想而已,在落地的瞬间,如琉璃瓦般碎了一地。
那人影也跟成了一片片破碎,丘同棺的眼睛终于再也抬不起来,慢慢地合在了一起。
在丘同棺合眼的瞬间,周围的土石开始颤动,全部都往丘同棺的身边聚扰。
土石在他的脚边堆成了一个小土包,山穴四周的山壁也越变越厚,最终丘同棺掩埋进了土石之中,整个山穴也合闭了一起,如同在这千尺地下,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一个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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