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意识触须都不敢深入过久的魔障区域,正是这道术法联通着战廷总部与极北之处的神坛强者们,并将魔障区域的任何异动实时输送!
在整个人间,也唯有乾议长有此惊人手段,并且维持了一年之久!
如今北方冻土的所有兵站上空却已都有水滴垂悬!数以百万的战廷将士都能看见这里!
他们都已看到了这道目光!
在这一望之间,数以百万的战士们仿佛都被这道目光所浸透!被那些无声言语烈火一般灼烤!
然后淬炼成为冲天而起的铁血战意!
雪白的那顶帽子如同冰雕一般凝定!这只稚嫩的小家伙从未如此安分过!
可是它的心里却有难以言喻的气息激荡如烹,真想呼喊出来!
因为它身下的主人便是如此!
年轻的魔造大师就站在黑龙神坛身后,雪白的帽子在军阵当中无比显眼!
在这短短一望之间,他根本不知道乾议长是否认出了自己!
如果认出了他,是否真如三年之约那般,真正允许他的存在!
踏足北方已一年有余,他的魔造水平突飞猛进,他的魔造天赋毋庸置疑!
他虽分裂成了三副具象!但却为军资部罗斯角分部着实作出了贡献!
他明白了许多常识!他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到可笑的失忆少年!他心里清楚紫荆芊芊军团长大人因何对他这般无赖!他也听得懂方才凯大人身为妖精族属的言外之意!
他还学会了喝酒!在罗斯角兵站中他认识了许多张粗犷但却真挚的面孔!
他甚至重新拥有了朋友!
但是他的内心,依旧还像三年梦醒时般浑浑噩噩!
浑噩,源于自相矛盾!源于深重如渊的自我怀疑!
——如果加入战营的真正目的只是自毁之愿!只是想要一条送葬己身的合适之途!那么赎罪本身就是虚伪无比的借口!
——如果战斗只是黑白旋卷与爱琳魂力不可调和的矛盾之间,那根溺毙前夕的无望稻草!那么爱琳的奉献与牺牲究竟被他置于何地!
他认同这里!此时此刻,他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想真正归属这里!
但抛开非人一般的“出离”与“暴虐”,仅仅对“他”而言,却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能够承受那一望的重量!
如果不能真正扫平这些忌虑,那“他”将永远都是假面之下的伪装者!
如果不能真正穿越这些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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