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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趁这位仁兄醒来之前,她已将她放在东屋而庄主忘记收拾干净的东西,都拿回西屋了。
眼下东屋归兄长,她可不想再往那边晃,万一又被问到什么,实在难以应答。
她直接走到院子里去透透气。
她记得兄长的人有六个,两个去了铺子里,四个跟他们一起进的客栈,后来一个跟庄主走了。
剩下的这三人眼下都在东屋伺候主子呢,这一个个急切、担忧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先前她看见的拼死搏杀之人。
不过也是,真人不露相,不可肤浅地以貌取人。
就像在枫林山道上,若非六顺说明,她又如何得知,一向懒洋洋的小厮张朝哥,竟然随身佩着软剑?
她只字未问,那一场架打到最后的结果如何。
看他们这么多人不是带伤就是带血,她也不敢问。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知庄主走到哪里了,天黑可赶得回来?
见六顺靠在院门口,院门半扇虚掩着,她好奇地走过去。
“怎么开着门呢?”
“如霜姑娘……咳,夫人。”六顺想到庄主的交代,尴尬地摸摸鼻子,笑眯眯地改了口。
“瞎喊什么呢,避着些能不喊就不喊听到没。”柳如霜蹙起眉埋怨地交代他。
总觉得是被嘲笑了。
忽然外头有一声闷笑传来。
柳如霜猛地挑眉,冲上前打开院门,就见外头蹲着两个不认得的年轻男子,瞧模样是双生子,见她出来连忙起身抱拳一礼。
“夫人好。”俩人齐声。
“……”柳如霜表情有些石化。
“属下许承吉。”
“属下许承言。”
俩人见柳如霜一脸茫然,笑了笑便再次抱拳,报出身份,然后期待地看着她。
“你们姓许?”柳如霜回过神来,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
当初在县城时,她见过两个管事人物,一个是张朝的爹,另一个是帐房先生却姓许。
“他们是许叔的儿子,哥俩和我们一样也是主子的小厮,只不过主子嫌他们闹腾,平时不让他们到庄上来。”
六顺见柳如霜一脸恍然的表情,知道她猜着了,便笑着补充。
“这几个月他们被派到别处干活,才回来不久,你还没见过他们呢。”
“原来如此。”柳如霜这才明白,庄主是在第一时间将就近的人手都调过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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