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天花,得了小的就不得大的。”
珲台吉大概听懂了,便问道:“那是咋做到的?”
戴道子知道天花疫苗的原理。
人工挑选患病程度较弱的天花痂,通过储藏使其进一步减弱毒性。
再经过痘将军杨耀一通乱种,给猴儿、给兔、给粆图台吉、给牛,最后就搞出了毒性更弱、安全性更高的通用疫苗,在河湟接种效果很好。
但知道这些,并不意味着他会告诉巴图尔珲台吉。
他只是摇着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干这个的,帅府有专业的痘医,等大帅忙完察哈尔的事……”
戴道子说着叹了口气,发愁地望向八角城:“你们盟誓前,你去求大帅,也许能让准噶尔也不怕天花。”
他估计这次的事很棘手,不仅仅是察哈尔,还有新编的七八个营,帅府超过两万明军降兵都还对天花没有免疫能力。
后边可有的忙了。
巴图尔珲台吉回过头,跟自己部落里的贵族们对视一眼,人们都对这种神乎其神的技艺将信将疑,但也同样无比渴望。
谁不希望自己能免疫一种对别人来说非常可怕的疾病呢?
故地重游,刘承宗眉头皱得很紧。
城内的情况并不比城外好,正值开饭时间,放眼望去,层层叠叠整齐军帐中间,几乎每一座篝火旁,都坐着出了痘病恹恹的察哈尔老兵。
当然不仅仅是察哈尔,莫与京麾下四百汉军炮手,也有几个人染上,不过这些旧明军炮手感染疾病不是因为察哈尔人。
八角城驻军的防区各有划分,莫与京的炮手又被阿海岱青麾下的蒙古兵保护在内,真正感染的是阿海岱青麾下的喀尔喀营士兵。
喀尔喀营里是来自土默特的士兵,他们早就完成种痘了,成为莫与京部下炮手的隔离墙。
只因为有些痘苗储存不当,或原本求的是减毒,结果把毒性减没了,以至于少量士兵种痘失败,处在自以为免疫实际上没免疫的状态,才会染上。
由于这批士兵在基数上,远不如察哈尔军队患上天花的人多,因此莫与京的炮手感染很少。
并且阿海岱青麾下的蒙古士兵虽然不知晓原理,却都在河湟有过隔离、种痘、避痘的经验,知道出痘的人不能接触,传染的规模也被控制住,并未造成更坏的影响。
但在刘承宗看来,八角城内的察哈尔士兵,情况就没有这么好了。
尽管粆图台吉主持了八角城察哈尔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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