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娘、柳娘、云娘也没过门,你咋不给她仨写请帖?”
“那是儿媳妇不……”
脱口而出之后,刘向禹才眨眨眼,发现自己周密的思路被夫人捉住了漏洞,只好干笑道:“我当她仨过门儿了呢。”
不论如何,今年整个河湟的军民人等,确实是一派喜气洋洋,尽管各地的消息都还只是报告到刘向禹这,但人们都对丰收有所猜测。
这种好时候值得有一场庆祝的宴会。
然后刘向禹就发现,自己修的这座帅府衙门的时候啊,还是考虑不周了。
不是他眼界低,刘向禹当典史那几年就是米脂的县太爷,很多东西哪怕没享受过也见过,很夸张的就算没见过也听过。
但儿子以饥军起事,走得也不是快活一场就完蛋的流贼路线,所以从一开始,他对奢靡排场就非常克制。
他们一家子对将领、军队、学生都很大方,尤其像杨夫人、曹夫人这种丈夫在外的家眷妇人,每到换季西宁府都有新首饰、胭脂、最好面料的表里衣裳送到家。
但轮着对自己就不是一回事了,到现在一家子不穿绸,如果不算兵衣甲胄和刘向禹的官袍,全家最奢侈的衣裳是承运那身只穿过几天的缎袍。
主持修建这座新城和元帅府,是刘向禹最铺张的一回,就算这样,它尽管建筑装饰和王府一样,但内部实际上仍然是个大号衙门,而且是军府衙门。
七十多间房,单是给卫队住的就有十八间,还有六间是县衙一样三间宽的六衙,格局和放大的县衙一模一样,一进二斤两个厅都是处理政务的,后堂才是居住的院子,实际居住空间并没有像王府一样夸张。
这就导致元帅府在设计上,只有两间可供二十人用餐的偏厅,压根没有考虑摆出八桌以上的宴会厅。
但中秋的夜里,晚上在院子里摆桌又有些凉了,最后才定下把二斤主厅里的陈设都先挪到库房和舆图室,这才顺顺当当摆下十桌,还在一进前厅备下六桌,以防有部将官员来访没地方坐。
对此刘向禹是直呼可惜,他觉得这种主持修建元帅府一般的大宅工程,一辈子也碰不上几次,可能如今有了经验,以后也没啥机会修了。
毕竟刘老爷对元帅府目前的战略目标非常清楚,两年之内如果向东进兵,收取陇西,西宁的地理位置及交通环境就不适于管理全境了。
兰州是更合适的中枢所在地,而那个地方有肃王府;即使将来更进一步,打进了关中,那西安自然就会成为新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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