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士准许他们更换苗字转为我吉良家之臣从。”
“……”信浓国人大失所望,算计来算计去最后什么也没捞到,只是吉良义时余威在前谁也不敢抱怨罢了。
“诸君要记住!功业和武名应要从马上争取,几百年的武家名门不是依靠下克上或者背叛树立的!你们想要的东西就在八幡原。堂堂正正的从武田家手里夺回来吧!”
“我等明白!”
……
在距离旭山城以西十几公里外的茶臼山上,坐落于此的武田军大营中旌旗飘扬。一队队足轻仔细擦拭军械胴丸,他们在做着战争前的准备,整理内务擦拭武器铠甲可以有效的缓解战前的紧张情绪,这是武田家的老兵们口口相传的秘诀。
远处一支小驮荷队正在交接粮草,押解粮草的民夫们躲到树荫下享受这片刻的阴凉,几名奉行盯着炎炎烈日在那里盘点交接来的粮草,才不大一会儿就热的满头大汗,在他们身后堆积如山的粮米需要一一盘库封仓,还要防火防盗防止虫鼠啃食,经常从天一亮忙到半天擦黑。
在大营的正中央坐落着一顶巨大的军帐,军帐的周围把守着几百名赤甲武士,这里是武田军的指挥中枢,关系上万大军胜败进退,不同于帐外的酷暑难耐,此时大帐内的气氛冷的如数九寒冬,几十名武士围坐成几圈,坐在最高位的是这支军团的总大将武田大膳大夫晴信。
武田晴信的心情非常糟糕,他万万没想到真田幸隆居然会被打的丢盔弃甲狼狈而逃,在印象里武田军已经很久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了,上次惨败还是四年前的砥石崩,自从那一败打醒急躁的武田晴信,至今这四年里他还从未败过。
真田家本队的军事素质并不比武田军的主力差多少,他们都是征战多年的信浓国人,竟然会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谁又能想得到鲜有败绩的攻弹正也能栽个大跟头,不好的预感疯狂的涌上来,让他既愤怒又无奈。
“近乎无损的击溃真田军?这不是开玩笑呢吧?”饭富虎昌抚着髭须疑惑道:“什么时候真田弹正变的那么脆弱?难道是我虎昌听错了?”
“情报应该没有错,透破的能力还是可以放心的。”驹井政武揉着太阳穴努力思索着,军帐内摆出同样姿势的武士还有迹部信秋、长坂光坚等人,武田一门众似乎也在思考,但眼神中总透露着几分嘲讽之色,这种眼神让他感到很不舒服,因为他曾经就被这种眼神刺伤过。
“食古不化的家伙,瞧不起我们这些谱代、外样众吗?殊不知主公已经厌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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