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下次的入侵战只怕会更加艰难。
听着自家兄弟的抱怨,真田幸隆微微一笑道:“联络越中一向一揆军夹击越后本是一步妙招,如今却被用在最不该用的时机上,越后大军未动毫无破绽,修养两年根基极稳,哪里是一次刺杀,一场一揆能撼动的?除非很走运的杀死吉良义时或者长尾景虎,只是这样一来另外一人必定会恼羞成怒,对我武田家还是不利的!”
“除非一口气杀死长尾景虎、吉良义时两个人,然后一向一揆又恰好攻破chūnrì山城,把吉良、长尾的家臣一窝端了……”此时夜sè渐深,小小的寺院显得格外安静,矢沢赖纲又小心打量远处的武士们睡意浓重,才继续嘲讽道:“只是这有可能吗?大殿的那个宠伴chūnrì虎纲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吧?真是个只有屁股没有脑袋的人!”
“他现在叫高坂弹正少忠昌信,香坂筑前守宗重的婿养子。”
“对对对!就是这个高坂弹正少忠昌信!”矢沢赖纲轻蔑的笑道:“说起来他的官名还与兄长相同!去年他老岳父香坂筑前守宗重为了给他腾出位置被迫隐居,今年年初,因为升迁的速度不够,他跑到大殿那检举他的岳父内通吉良家,最后他岳父被处决,香坂一族尽落其手……”
真田幸隆闻言眉头紧紧皱起,呵斥道:“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种毫无根据的谣传要少听!知不知道乱说话会害死人的?”
“我是从佐久郡的朋友那听说的……”
真田幸隆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仔细思考片刻就说道:“不管你从谁的嘴里听说的,以后这种小道消息少听,更不能到处去说,如今高坂弹正贵为大殿面前的红人,直臣里升迁速度最快的一人,我等的地位又不比以往,万事一定要小心为上!”
“是!是!”矢沢赖纲吓的脸sè发青,讷讷的点着头。
两人沉默半天都不说话,又过一会儿火塘里的火苗渐渐变小,真田幸隆拿起几块木柴丢进火塘里,拿起树枝随意的拨弄着炭火,忽然转头问道:“你那位佐久郡的朋友,不会是大熊备前守或者城织布佑吧?”
矢沢赖纲愣了下,奇怪的问:“咦?兄长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们俩十有**是越后派来的死间。”真田幸隆jǐng告道:“以后你少和他们来往,小心沾上不该碰的东西!”
“什么?兄长的意思是他们有问题?”矢沢赖纲被唬的差点蹦起来,深知自己兄长不喜顽笑,所出之言甚少有不中的时候,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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