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手的感觉。
这场战争是既定的守势。以山为守以阵为垣将一向一揆军的余力榨干,既然要己方一鼓作气而胜就得让对方再而衰三而竭,沼田祐光的应对策略很好的保护住遭受正面进攻的左右两翼,每当两翼的国人军面临崩溃的危机时,总会有别动队及时赶过来支援,适当的援军恰好能抵御住一向一揆军疯狂的进攻还留下点余力。
就好比拿根柳条逗狗玩耍,每一次当小狗发觉就快扑咬到目标的时候,柳条却轻轻的转到另一个方向,就这样一次次进攻化为徒劳无功,越中一向一揆军每次看到胜利的曙光,又被山上的援军赶来,仿佛一桶冰凉的雪水让他们从头凉到尾。
整整四天里,越中一向一揆付出近四千条人命却毫无进展,到是成功的消磨掉越中军团三千多条性命,同样也把胜兴寺芸承的五千军势磨成残废,担当左翼进攻的神保军也被磨掉一千多条性命,可他们应是连山上的本阵的边都没摸到。
眼看奋战几天死伤无算却没一点效果,不但神保长职急的上火,就是胜兴寺芸承与瑞泉寺顕秀也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几次阵前商议还是决定暂且退回砺波郡,富崎城附近一马平川的大平原实在不宜主战。
正当一向一揆军见事不可为缓缓撤退的时候,立山两侧斜坡的树林林突然杀出五千军势,左右两边的大将分别是斋藤朝信与柿崎景家,作为如今越后七郡第一人,再次与昔日的越后七郡第一人联手,给一向一揆军以当头棒喝。
左翼斋藤军两千黑龙骑兵如狼似虎的杀进胜兴寺芸承的本阵里大肆屠杀,却被一整日战斗折腾到半残的胜兴寺军竟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见军心动摇大势不妙,胜兴寺芸承大喝一声提着铸铁禅杖纵马飞奔上去,从袖口摸出暗藏多年的秘密武器,乃是由京都工匠特别定做的飞挝,瞄准为首的那员无双大将猛地投掷过去。
这一掷来的突然,若是普通武士定然要命丧黄泉,却不想斋藤朝信早早的看到冲过来的那个满脸横肉的肥壮僧人,表面上迎着胜兴寺军肆意屠杀,其实心里却存着几分警惕,待瞥见那和尚丢出一个从没见过的事物时,下意识一个侧身险险的避过这惊险的一掷。
这飞挝擦身而过落入他身后的胜兴寺一揆军中,非常不巧的砸中正朝这里赶来的石田因幡守,将这员大将的脑袋砸的像个破碎的西瓜一样稀巴烂,三日月兜掀掉一半,露出脑袋里红的白的飞溅的到处都是,手下这员猛将没死在黑龙骑兵的手里,却意外栽倒在自家主公的暗器之下,真是害人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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