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形成对他们家的威胁,唯一的影响可能就是远在上野国的沼田氏宗家,只要能摆平这一家整个天下就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有这么个冒领的事情存在。
可惜的是筹谋多年却遭遇百密一疏的尴尬,这几百年里在木曾谷留下的文书法掩盖的,即使木曾义昌可以拿出忽悠幕府、信浓守护以及本地领主领民们的那套理论,说这是他们家祖宗为掩人耳目做的障眼法。
可是沼田顕泰家里留下的那封文书却是无法狡辩的铁证,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他的先祖会给沼田家些一封如此怪异的书信。即使他依然可以否认这是伪造的文书,但是那四十多年的钱粮无偿供给总不会有假。
从南信浓到西上野不短的路途要诸多关所需要给信浓守护小笠原家提前通报。无论他们家是用什么名义送往上野沼田家都要留下许多相关的文书,而就这么年复一年持续四十多年,然后突然找个理由中断掉也会留下许多痕迹,这些痕迹可能遍布大半个信浓以及半个上野国,绝对不是木曾氏有本事抹除的。
真田幸隆静静的听着诸位武士的发言,又思考一会儿说道:“公方殿下的判断很准确,木曾义昌确实是必反无疑,但是臣下觉得木曾义昌或者说他那位隐居的父亲木曾义康会有所动作,或许会更进一步对我上総足利家作出十分恶劣的事情。”
吉良义时也隐隐的察觉不会那么简单,只是一时半会没思考清楚其中的缘由,刚巧触摸到一丝灵光的时候听到真田幸隆的发言,立刻坐直身躯郑重地说道:“弹正殿请说!”
“是!臣下以为木曾氏决然不会简单的反叛,他们不但要反叛还要做出强硬的姿态对待我上総足利家,必定要作出一副受到上総足利家无情侵害的弱者姿态,让世人误以为就是我上総足利家在构陷木曾氏,其本意是公方殿下要灭其族夺其土。
到那时公方殿下必定是百口莫辩无法洗脱嫌疑,无论是沼田上野介顕泰的铁证如山亦或是小笠原洞雪斋的言辞记录,都会被有心人描述成公方殿下提前准备对付木曾氏的手段,既然是手段就无所谓真假之分,即使是真的那也可以当作是假的看待。
公方殿下只需要作出惩罚木曾氏的姿态,就会被当作残暴的上総足利家又一次借着幕府法度的名义对东国武家的无情迫害,只不过这次迫害的对象改成河内源氏名族的木曾氏,再结合惩罚三木氏的行为就很可能解读出许多非常恶劣的结论。”
真田幸隆的声音低沉有力语速缓慢而坚定,落入吉良义时的耳朵里却像一柄大锤在耳朵边敲响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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