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里精光一闪而过,一脸无辜地说道:“人是妾身杀的没有错,不过妾身可担当不起罪魁祸首的责任,若寻罪魁殿下应该找松永久秀,而不是妾身这一介妇人。”
“巧言诡辩!松永弹正的污名应当也是你一手炮制出来的,余才不会愚蠢到相信那些坊间传闻!”足利义昭阴着脸根本不相信果心居士的言辞。
竟能绕过层层防卫给自己留言约见,更加证明此女子绝非凡俗死士可以比拟的。
从他来到相国寺到现在。始终忍着心头的厌恶没有发作。便是因为忌惮果心居士神鬼莫测的杀人术。足利义亲癫狂而死实在太震撼人心,得罪这样的女人必须要拥有极大的勇气,起码足利义昭是没有这样勇气的。
“妾身无论说什么也不会让殿下报以信任的吧?既然如此何必多言呢?”果心居士察觉足利义昭色厉内荏的本质,轻蔑的一笑道:“殿下来这里是为了斥责妾身残骸足利名族,还是欲寻求破除京都乱局的方法的呢?”
许是果心居士的轻蔑之色太显眼,以至于足利义昭勃然大怒险些呼叫门外的守卫,好在他还够警醒及时反应过来才没有酿成大祸,心中默念:“忍耐是美德。暴躁是错误,我为我的暴躁付出过一次代价,不能在同意个地方跌倒两次。”
思索着自省着足利义昭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故作矜持的咳嗽一声说道:“愿闻高见。”
果心居士又一次无视足利义昭的威严,轻笑道:“在妾身浅薄的见识里,认为殿下的核心利益是登基为征夷大将军,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包括拥立殿下的三好家也是一样的,不知殿下是不是这样认为的呢?”
足利义昭冷静地点点头,说道:“兄长出乎意料的死在二条御所。彻底打乱余的全盘计划,忠于幕府的世代幕臣都死光了。余身边没有一个亲信,包括门外的守卫也一样,或许是因为这样才能让你轻松混入东寺里的吧!”
此时他不是那盛气凌人的足利义昭,仿佛回到几个月前兴福寺一乘院里的那位権少僧都,拿出当年在寺院里里修行静坐时的架势,眼观鼻鼻观心对果心居士有意无意的挑衅全然不在意,打定主意要看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果心居士没有让他失望,稍作停顿旋即轻声说道:“妾身只是一个带话人,为仍然忠于幕府的一些武家带来他们的问候,他们特别邀请殿下暂离京都前往远国狩猎,在那里或许可以得到殿下所需要的一切。”
足利义昭精神一振,旋即冷静下来盯着果心居士,仔细打量着说道:“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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