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江景纲问道:“这两御白旗莫非是……”
“余要制作第四面御白旗,属于我源家的第四面御白旗。”足利义时指了指身后的白旗,淡淡的笑道:“足利上総三郎义时,就是余的御白旗!足利义昭不夺吾的关东将军役职,那么吾就不做室町幕府的武士,继续做武家栋梁好了。”
本多时正激动地说道:“武家栋梁者,征夷大将军是也,右大将殿终于下定决心争夺将军之位了呀!多少年了,等的就是这一天啊!”
“我等愿为右大将殿效命!”
足利义时放眼望去,军容严整士气高昂,不禁心潮澎湃大笑道:“诸君可还记得御家人的本意是什么?诸君还记得源氏的誓言吗?”
“御家人者,源氏之家人也!至于源氏的誓言……”即便精通历史的簗田晴助也迟疑起来,隐约之中似乎记得有这么一件事,可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完全不清楚,不确定的问道:“会不会是源平时代的故実?”
“源氏誓言,听起来也只有源平时代才有的吧!”那须资胤面色愁苦心情郁闷,自从奥州合战开始,那须家就被转封到陆奥国镇抚一方,好在足利义时对租税有一定的免除折扣,要不然那须资胤还真不知道这家督能当多久。
芦名盛兴偷偷摸出酒壶,还没塞到嘴边就被近侍一把夺走,那近侍得到永田德本的嘱咐,坚决不让对酒精过敏的少家督碰一滴酒水,年轻的家督不高兴的哼唧一会儿,抱怨道:“不就是个誓言吗?听起来就像八幡太郎殿时候的誓言……”
一时间群臣众说纷纭各种论调都有,足利义时命令神官取出寄进鹤冈八幡宫的文书,在最古老的文书里找到后三年之役前后寄进的祈祷书状,其中就有许多誓书寄进,上杉谦信拿起一份念道:“神佛明鉴,我等坂东武士代代皆当效命于八幡殿也!宽治二年三月六日,上総権介平常长,千叶氏的先祖。”
北条氏康取出一份念道:“神佛在上,我等坂东武士代代皆当效命于八幡殿也!宽治二年三月六日,信浓守海野幸胜,滋野朝臣的嫡流吗?”
“神佛在上,我等坂东武士代代皆当效命于八幡殿也!宽治二年三月六日,镰仓権五郎景政。”山本道鬼惊叹道:“竟然是镰仓党一门惣领家三代家督,独眼大将権五郎殿!”
武田信虎扫过一眼,说道:“这份的署名是秩父権守武纲,八平氏的秩父党家督。”
“这……这些誓书就是源氏的誓言!”真田幸隆长吁一口气,没想到他的先祖滋野一族七代目,海野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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