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足利将军家似的可就大错特错了。
毛利辉元闭上眼睛静静的思考着。在场的每一个武士都忧心忡忡地望着主将,在朝廷他是従五位下右马头,在毛利家中他是家督继承人,在外行军打仗则是毛利军两万将士的总大将。他的一言一行具有极大的影响力,这一点是吉川元春与小早川隆景拍马难及的。
沉默许久,这位年轻的少家督才说道:“还是容我等再考虑考虑吧……”
“那么我等就先告辞了。”北条高広起身告退,刚走几步又赚回来说道:“忘记提醒一句,安芸石见所领只有种植得来的粮食蔬菜收入,海上捕鱼须得依照法令行事,城下町纳税归国主所有,只不过矿山却不算在内,东国的所有矿山都是源家的。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也不会有任何例外,希望安芸毛利家的诸君不要想太多……就这样,告辞了!”
……
八月初八,雨后初晴的日子里,阳光普照大地。近畿地方进入秋收的时节,从越前到纪伊到处都可以看到弯腰劳作的农民忙着收粮食,然而今年的情况又比往年有所不同,以前这个时候总有成群结队的武士下到田里跟着收粮食,盘点收益征收年贡,可今年这些人全都无影无踪,因为镰仓武士来了。
时隔三百五十年,镰仓武士再次来到京畿心腹地带,二十几万大军从南到北如横在京畿的一道黑色围墙,堵的织田信长胸口发闷,堵的足利义昭忧愤欲狂,东军的主力已经触摸到山城国的边缘地带,新得的坂本危如累卵,京畿之内人心惶惶,公卿们也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织田信长最近的总是睡不好,一个个漫漫长夜里翻来覆去无法安睡,一天两餐被减到一天一餐,眼看着日渐消瘦精神萎靡不振,源义时仿佛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如鲠在喉般的感觉让他难受的死去活来。
忧烦前方战事节节战败已经让他十分痛苦,更糟糕的是每天还要被足利义昭叫过去做一次情感垃圾桶,忍着心头的厌恶聆听人称“癫狂将军”和“恶公方”的家伙大吐口水,抱怨这埋怨那迁怒谁家做的不好,总之全是别人的错,全是世界的错,他自己是没错的。
从二条御所出来又被请到二条晴良的御所里,参加茶会歌会继续聆听一帮公卿们的絮叨,学习各种询问和说话技巧,比如同一个问题用二十八种方式问出来之类的新姿势还有很多种类,不但要费神应答,还要陪着喝茶做歌,脑袋都有点不够用了。
他很生气也很愤怒,副将军従三位参议之类的头衔看起来很美妙,真的让他置身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