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来气极,抬高着扫帚,“你休要胡说,这后院厢房仅供香客休憩,怎么会有人在这里不堪的事。”
“你让我进去瞧瞧不就知了吗?”
落宏日见状,“既然这姑娘执意,那就只放你一人进去,其他的人都留在外头,并且不得闹事,那不就好了。”
贺允妩想都没想便应下。
禅来小师傅警惕地看着其他几个壮汉,“落公子我信得过你,你帮我领着这姑娘进去,我在这守着。”
落宏日本不想淌浑水,正想走人,贺允妩拉着他就入了院子。
她想个无头苍蝇般挨间屋子推开了找。
刚推开长廊尽头的最后一间屋里,外头有脚步声正往这边走来,是驸马的声音。
她慌了神,急中生智,拉着落宏日躲进了衣柜中。
后脚有个男人便搂着位姑娘的腰肢进了屋。
门刚一合上,男人便的手就迫不及待探往女子的衣摆下,在一处嫩土下来回摩擦着。
“我的可人,我知道你这儿想我想得紧。”
女子带着娇媚沉吟出声,“仁礼....”
贺允妩透过衣柜上的细缝,脸色苍白,唇角已经咬得渗血。
落宏日看她样子便知,外头偷情的人必定是她郎君。
他从袖口中取出一条帕子,低声道:“若难受,咬这个...不要咬嘴巴。”
她眼眶发红,豆大的泪珠滴落至他的手背上,她接过帕子正想冲出去抓这对奸夫、淫、妇。
落宏日一把将她拉紧,低声道:“先等等...这会还没重头戏,信不信你这样出去,他有的是理由诓骗你。”
外头施仁礼腾出手去解她的腰带,两人翻身倒在了床榻上,床幔下白花花的一双身影来回动作,粗喘声音在整个屋内回荡。
落宏日见差不多了,这会出去,两人的奸情才算是真正落实了。
衣柜中空间狭窄,他扯了扯贺允妩的衣袖,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先让我听完!”她正爬在衣柜上听着外头两人的谈话声。
女子头靠在施仁礼的胸膛上,娇声道:“仁礼...你到底何时将我抬进府里,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
施仁礼闷哼了一声,“娇儿...我也想日日同你这般,但那个母夜叉只许我纳两个妾室,我房里那两个都是打小跟着我的,若还要纳,指不定得怎么闹腾呢。”
沈可娇一听,撅着嘴侧过身去,“你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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