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苏面上闪过憎意,一手拍案。
忽然想起沈碧渠今早的话,她朝丫鬟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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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坐着车辇出宫,一路上相看无言。
待马车缓缓在停在南阁楼门前,幕泽玺下了马车后,车夫垫了矮凳,落昭阳这才一手别过车帘,正欲跳下马车。
幕泽玺伸去手去想扶她,她没理会,脚一噔,跳下了车。
幕泽玺无奈收回了手,转眼她已经径直走进了南阁楼,丝毫没有要等他的意思。
她的姑娘生气了。
落昭阳上了二楼坐在一眼便可以看到底下的位置,幕泽玺随着她坐下。
她赌气的点了一桌子菜,啃着酱肘子不理睬他。
幕泽玺勾唇,从袖口处抽出一面帕子替她擦了擦唇畔,“还生气呢?”
落昭阳低下眼睑,“我的帕子怎么在你哪里?”
正伸手去抢,腰肢却被细长的手臂缠上,怎么也挣不开。“你还欺负我!”幕泽玺叹了叹气,在她颈后耳语道:“那怎么能算欺负你,我记得我昨天问过你...你可答应了的。”
落昭阳羞得耳根子泛红,一把推开他,埋下头去吃东西。
忽然,抚尺一下。
楼下响起了说书先生的声音,
“最近这两天奉京城里头可是发生了不少大事,今日我们便来说说这落家的大姑娘。”
此话一出,底下开始人声鼎沸。
这落家姑娘是谁,场上怕是无人不知。
前些日子前脚落国公刚被贬至承州,后脚落家大姑娘就一顶花轿被抬进了东宫,成了太子的良娣,个中缘由除了让人遐想,还让大家皆叹,落昭阳好本事!好福气!
说书先生抚了抚须,续道:
“要说这落姑娘从前是一心爱慕衡王,同顾家公子有婚约时便为了衡王煞费苦心地要毁婚约,这不...一个月黑风高夜顾家进了贼,你说奇怪不奇怪,啥都没丢唯独丢了这落姑娘的合婚庚贴。”
落昭阳蹙了蹙眉,俯看下方。
底下有喊道:“这不是明摆着落姑娘看不上眼,不想嫁吗?”
说书先生一拍抚尺,洪亮道:“可不是,没了婚约束身呐,这落姑娘更是肆无忌惮,什么赛诗会、焚香会那可是一个都舍不得放过,却不曾想半路杀出了个沈姑娘,人家沈姑娘家世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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