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难看,“既是如此,那再请温太医来看。”
屏秀挑眉,讽笑道:“温太医是什么人,良娣这样的身份怕请不动温太医,之前不是也叫太医开了药方子,照着吃就是了,哪来得这般金贵。”
青袖气极,额间冒青筋,提起扫帚将人赶了出去,“狗仗人势的东西,我家姑娘醒着的时候,你家良媛可没少讨好,如今见我家姑娘失了宠,连你一个下作的东西也敢来踩上一脚!”
清婉见状忙拉住她,“别闹了,到底不好看,何况姑娘还在睡着。”
赶走了屛秀,两个刚进屋,就听见一声微弱的呼叫声。
“你们在吵什么?”落昭阳启着惨白的唇问道。
两人面上掠过欣喜之色,忙栽到她床前,“老天保佑,我家姑娘可算是醒了。”
落昭阳浑身无力,清婉服侍着她坐起身,半靠在床榻上,端着釉瓷篾纹碗,喂她喝下药。
落昭阳意识清朗了些许,着急问道:“对了,太子爷醒了,他身子可好了。”
这般想着,她正欲去掀被子起身,“我得去看看他。”
清婉忙阻止她,“姑娘,你身子还未好,不着急这一时。”
青袖却急急骂出声,“有棠良媛衣不解带着照顾,他可好着呢!
落昭阳满目不解。
清苑处,棠梦莱一只手扶着幕泽玺在花园处漫步。
棠梦莱笑脸盈盈,“爷走了许久,可是累了,不如回屋休息吧。”
幕泽玺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两穴间微微生疼,他点了点头。
他醒来的这两天都是棠梦莱在她身边照顾着的,道他心中总是空落落的,好像有事没完成似的。
福喜在一旁看着两人的身影,心中微微不满,若不是落良娣受了伤,那里轮得着棠梦莱。
更让人心疼的是,落良娣为了爷昏迷不醒,可爷现在将啥事都给忘怀了,若她醒来,该多难过。
棠梦莱端着药正欲喂他,幕泽玺抬手接过瓷碗,棠梦莱对他事事尽心,可他不知为何就是不喜与她亲近。
棠梦莱面上闪过尴尬之色。
下一秒,她目光柔情似水,浅笑道:“爷忘了妾,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妾会让爷知道,妾对爷的一片心意。”
幕泽玺淡然问道:“我从前待你很好吗?”
棠梦莱笑了笑,柔着声道:“爷忘了,爷起初娶我,许多人都不同意,后来妾为了能和爷在一处,更是去静和寺吃斋念佛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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