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淬冰,“啪”的一声,抬手就是一记巴掌,不过她身上没力气,手劲也不大。
屛秀脸上连红巴掌印都未浮起,她轻怒道:“谁给你胆子,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屛秀双眼瞪得大大,竟当场嘤嘤哭了起来。
幕泽玺不知为何同棠梦莱呆在一处,总是觉得十分的不自在。
她贴心布菜,他一咳嗽,便有蜜水主动递上,事事尽心关怀,但是他就是不舒服。
他听见外头的哭闹声,撂下筷子,喝声道:“外头在吵什么?”
屏秀小声泣着跑进屋,“太子爷...落良娣说要见爷,可我说了爷和棠良媛在用饭,让她且等上一等,她....她便抬手打了奴婢。”
幕泽玺原本便心中烦闷一听,拍案道:“放肆!”
他瞧了福喜一眼,“落良娣?”
福喜忙上前答道:“便是被贬落国公家的大姑娘,名为落昭阳。”
他心口猛地一撞,胸口起伏,低声呢喃道:“落昭阳。”
棠梦莱玉手盛了一碗汤递给幕泽玺,“爷...先别生气,喝些汤。”
“想必落良娣是为近日宫中纷传的那些流言,特地来向爷解释的。”
幕泽玺略一思忖,他昨个是听不少宫娥在议论,说落良娣在他出征时,在御花园中同贺承衡衣裳不整的拉拉扯扯,竟还被皇后撞见了,之后罚了禁闭。
他醒来这两日也隐约听了些关于她的事,说着落昭阳从前未嫁进东宫时与顾家的小侯爷有婚约,却芳心暗许了贺承衡。
后来落国公家败落,皇后看中落昭阳身上凤星临世的吉兆,才命他娶了落昭阳。
他正思着,福喜上前道:“爷...许是落良娣醒了,记挂着爷的病情,爷还不知吧,爷的伤全靠了良娣寻来的旋复茶花做药引子才好的。”
棠梦莱面上掠过一丝冷意,轻轻扫了福喜一眼。
福喜不由全身打了个哆嗦。
幕泽玺眼眸一暗,“竟然是她找来的。”
福喜硬着头皮道:“可不是,良娣还因而受了伤,病了好些日子。”
幕泽玺闻言,胸口不知一酸涩,头疼欲裂。
棠梦莱见他蹙了蹙眉,忙贴上前扶着他,“爷,你没事吧。”
她侧眸瞪了福喜一眼,“爷如今不舒服,落良娣也刚病好,我觉得不适宜相见,且去叫落良娣改日再来吧。”
福喜擦了擦汗,唯有退下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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