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泽玺轻泛恻隐,“你别多想,养病才是要紧的。”
棠梦莱捏着手帕,掩面而咳,“爷...我知道爷怕惹良娣知道了不开心,我绝不会让底下的人传出去半句话,我跟了爷怎么些年,对爷的心意,爷不会不明白。”
她说着说着,情绪略微起伏,抓着她衣摆的手微紧,“爷放心...我一定会和良娣好好相处,恭敬守礼,绝不会给爷惹麻烦的。”
话落,她唇角轻轻一噙。
幕泽玺抿唇,一时默然,面上微微动容。
“好了,你放宽心,你既已是我的人,该有的,我都许你的。”
***
过了几日,落昭阳都未见到幕泽玺。
她正端坐揽月堂的亭台上品茶。
清婉见状摆了摆首,近来,迎禧阁的棠良媛身体抱恙,太子爷几乎日日去探望她,流水一般的补品更是全都往迎禧阁里堆。
自家姑娘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可不是这样想。
她垂眸看着又在发愣的落昭阳,轻道:“姑娘又想什么呢?”
落昭阳回过神来,今早又听见那些小宫娥们嚼舌根,无非是私地下窃窃说她不得宠。
见她默言,清婉劝道:“那些宫娥说话信不得,姑娘别放在心上。”
落昭阳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然笑道:“我又不傻,她们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我都清楚。”
她拍了拍胸口,笑吟道:“我这有底着呢。”
就算棠梦莱真的生了病,就算幕泽玺日日去看她,也没道理天天把话往她的揽月堂里传,这无非都是有人故意的,想激怒她,让她去找幕泽玺的茬,这样两人方才越闹越僵。
她本来压下心中所有郁意,两耳不闻窗外事,棠梦莱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她才没空陪她玩这样的把戏。
只是心里还是堵得慌,时不时想起,就一阵酸涩。
谁知,青袖去了一趟尚服局,竟满脸泪痕而归。
她半遮着面,生怕落昭阳看出端倪,步子踏得飞快。
落昭阳望着长廊尽头飞速掠过的那一截衣摆,嘀咕道:“那不是青袖,跑怎么快做什么,你去把她叫来。”
清婉喊住青袖,青袖脚步顿住,仍背对着落昭阳。
“姑娘...我还有些事,等会再来伺候姑娘。”
她声音微抖,仔细一听还夹带些许哽咽。
落昭阳月眉一颦,“你过来....”
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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