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讳疾忌医是不对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话音刚落地,郝嬷嬷扶着太后进了屋。
太后抬高音道:“这是再说什么讳疾忌医啊!”
贺允妩吓了一跳,全身抖了一个激灵,忙将桌上摆着的盘碟藏在桌布下。
迎上前行了一个礼后,走到太后另外一边扶着。
“今个皇祖母怎么来了?”
见她面上掠过慌意,太后挑眉看了她一眼。
“你最近是又闯什么祸了。”
贺允妩一听,吓得连连否认,“皇祖母说的这是什么话。”
太后刚一坐下,桌布地下,一颗话梅子滚落了出来。
贺允妩吓得,忙一脚踩上。
太后眉毛一扬,垂眸看着她的绣鞋,“脚底下踩着什么?”
贺允妩心中一悸,“蟑螂....是蟑螂。”
以皇祖母的功力,若被发现了自己在吃酸的,再加上现在自己身上的各类症状,她不发现才怪!
好在太后没在盯着她的脚不放,“你近来天天闷在屋子里,我就是来看看你在做什么?是不是还惦记着落家那小子。”
贺允妩闻言,心中一痛,落宏日前几日受了刑,听说险些活不过来。
她哭红了眼,想去内侍局看他,却被皇祖母派人拦下,禁了她足,前几日才许她出去。
可这几日,她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后,就不敢出门了,生怕被人看出端倪,也怕伤到孩子。
太后见她竟默默发起呆来,不由叹了一口气,“你说你...好端端干什么,跟那小子走近,我都劝过你了,皇帝左右是看落家不顺眼,若你是男子,像太子那般,还有得争取,可你是个公主。”
在燁朝,公主向来是不受宠的,妃嫔所出之女少不了要去他国和亲,贺允妩还是皇后所生,这才能这样任性妄为。
贺允妩现在是真听不得落宏日的消息,一听就难过得不得了,“公主又如何了!左右父皇也是拿我做笼络朝臣的旗子。”
太后气急,拍案而起,“放肆!”
见她眼角通红,叹了叹气,“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公主如何,你父皇是天子,他想要谁生谁死,荣华富贵还是贫贱一生,都在他的一念之间,落家已然败了,现在如今连昭阳那丫头都不知道哪去了。”
“嫂嫂...嫂嫂当真走了?”
太后清了清嗓子,“太子都急疯了,四处命人去找,可她自己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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