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厅上,下人已经将吃食摆好,落昭阳挥袖示意她们退下去。
落夫人慌了慌神,将前些日子被翻出来的事情一联系起来,面上勃然变色,莫非真的是...
她忙拉着落昭阳的手坐下,急切道:“昭儿...你就听母亲的吧,你父亲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也要保住你,你无论如何都不要再搭理那些事了。”
落昭阳面上僵起,“难不成是因为我?”
她诧异过后,嘴角勾起一抹讽笑,“母亲好生糊涂...父亲若真的是因我得今日这般,难不成我就会心安...”
她气一提起来,带着几分激动,“怕是我这一辈子...哪怕死了,到地底下也难心啊!”
落夫人泣着声,抽抽搭搭,好半晌才道:“那些人进府时,递了太子爷的令牌!”
落昭阳懵然,有些缓不过气,“太子!怎么会是太子。”
幕泽玺好端端的在奉京,找人来承州做什么?
落夫人已然泣不成声,捏着帕子捂着面庞,“你父亲支开了所有的人,看茶都是我亲自去的,我隐约听见几句,是同你的身世有关。”
落昭阳惊骇万分,“我的身世?我什么身世?”
她这一提,落夫人哭意更甚。
落昭阳苦笑,她早就有猜测,这样看来,她真的并非落尧滐的女儿。
为何她的身世竟会牵扯落尧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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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内,屏秀慌慌张张地奔进屋内,“良媛...我方才偷溜进了清苑,无意间听见,听见....丁护卫说爷要出远门。”
棠梦莱眼眸幽暗,神色倦怠道:“知道了...”
屏秀见棠梦莱丝毫不慌,急道:“您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寻落良娣的人至今都未回来,爷该不会想亲自去寻....”
“良媛...您才初初侍了寝,不趁这个是抓住爷的心....”
“住嘴!”棠梦莱脸上一沉,提声喊了出来。
精致妆容下的棠梦莱面上阴沉得吓人,“你若再多提一句,小心我命人撕烂了你的嘴!”
屏秀吓了一大跳,棠梦莱平日里心中不悦,都是偷偷发落了,何曾发泄于面上,更别提发这样大的脾气。
她忙颤颤巍巍道:“是...奴婢告退。”
棠梦莱怒气微隐,“等等...我兄长收到东西后,可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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