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唇轻讽,“落宏日,你实在不可理喻...我苦口婆心劝说你,你却好坏不识,为虎作伥,夫子教你的学问,你全都问了狗吗。”
话罢,落昭阳甩袖夺门而出。
一路匆匆走在甬道上,好半晌才泄了一气,方才屋外有人在偷听。
落宏日如今的一举一动竟受人掌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眉心紧蹙着,一路琢磨着走回了东宫。
清婉正站在门口等她,见她回来,才施施然松了一口气。
“良娣总算回来了。”
落昭阳摆摆手,“你着急什么...爷回来了?”
清婉指了指院子亭台石桌上,“爷一回来正到处寻良娣呢,我和青袖拖了好一阵,连姑娘在如厕这样的法子都用上了。”
落昭阳嘴角一僵。
清婉胳膊肘拐了她一下,“良娣快进去罢,爷硬要在院子外等您,我们也没法子。”
落昭阳一个头两个大,这哄人的事情可真不好做。
“得了...你们先退下。”
清婉如释重负,笑嘻嘻地行了一个礼,朝青袖招了招手。
两人跟脚下生风似的,咻地一下,人都没影了。
落昭阳叹了叹气,这两个小蹄子愈发靠不上了,现如今只知道将她们的主子推出去。
她踱步走在幕泽玺面前,他正端坐着,手上握着一个茶杯。
见她走近,仍板着脸。
冷风一卷,他面上再也垮不住了,第一件事便是将手中温热的茶杯塞到落昭阳的手中。
“这么大个人了跑出去,也不知穿件外氅....可别冻着了。”
说罢,他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披在她身上。
落昭阳笑了笑,拢着他的衣裳,鼻腔周围全是他的气息。
“你不喜欢我乱跑?”她柔了语气,戳了戳他的下巴。
幕泽玺只觉得下巴微痒,一把抓住她的手,冷着一张脸,“好好说话。”
她眸中柔光,将今天的事情清楚明白地说出来。
“我这下个去见宏日也是想探听些事情,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私底下去查那些事情,可...左右我闲着也是闲着。”
夕阳下的光圈映照在她身上,她低低思量着,“从前我觉得落家即便是没落了,只要人全,那些名声通通都不重要,可如今我父亲已经不在,宏日也...我想...”
“...我想,我该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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