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昭阳双手推开他正欲靠近的胸膛,“太子爷话可别说在前头,若没了我,指不定爷便上哪找美人抒解了,还会想着我吗?”
她话阴阳怪气,明显是气话。
幕泽玺瞧着她这副模样,微微挑唇,手上加深了力道:“你也不想想除了你,谁能叫我这样。”
自家的夫人有多可人,其他人如何遑论。
落昭阳瘪了瘪嘴,“我可没有...”
幕泽玺朝她又靠了靠,“还说没有...”
落昭阳垂眸,望见他的立竿见影。
眼眸一烫,立即别过脸,“你...你方才说过的...不妄动的。”
幕泽玺低笑了一声,轻道:“嗯...我忍着。”
“你别怕,我就同你说说话。”
他再也没了把玩她软嫩处的心思,深怕一不小心擦枪走火。
见他松手,落昭阳求之不得,忙离他远了些,冲他眨眼,“那就这样说吧。”
幕泽玺倒吸一气,待身上的火热褪下半分后,才道:“过些日子会有左西的使臣进宫。”
落昭阳身子一震,左西两字,调出了落尧滐临终时对她的所有话,她的身世,她的母亲...以及那位左西王。
“可左西与燁朝前些日子不是才打了一架,怎会这么会派使臣来?”
幕泽玺思了一瞬,“听闻左西王已经接了议和信,更有传闻消息这位使臣是来寻左西王与故去王后之女。”
幕泽玺话一出,落昭阳面色凛然。
幕泽玺察觉她的异样,握住了她的手,低道:“昭阳...怎么了?”
落昭阳半晌才回神,朝他招了一个笑。
“没事。”
幕泽玺见她神色忧忧,“你不必瞒我了。”
落昭阳一讶,不解地抬眸望他。
幕泽玺淡然一笑,“我之前便在你的嫁妆中看到那副头面,起初只是生疑,后来我又看到你的庚贴就了然了,你父亲对外虽报了假的生辰,你的庚贴上写的确是真的,按照那个时间,彼时你父亲正在得诏不返,还驻扎在左西境内,若再推算下去,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是司徒婠和你父亲所出。”
幕泽玺顿了顿,续道:“...再者...当面落家二姑娘的事,知道的人虽少,若真心想查探也并非无迹可寻。”
落昭阳咬了咬唇,眼眸微垂,“确实...我父亲临终时已将一切都告诉我了,若没有意外,我确实是我父亲妹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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