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说,“众所周知,左公不会亏待有功之士,只要北宫兄将金城郡的水搅混,刘备那厮只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走,为了几个黔首胆敢与左公作对,真当左公怕了他不成?届时北宫兄必定能成为左公麾下属吏,与我等一同发财,不也实现北宫兄的志向么?”
北宫伯玉心底顿时凉了半截。
使者说了一大串,北宫伯玉大抵上都没听进去,他只注意到使者嘴里提到的‘得罪了左公’‘让刘备离开凉州’.
想到这里北宫伯玉不禁倒吸口凉气,这刘玄德是何许人也?姓刘等等,莫不是汉室宗亲?!
为解开心中疑惑,北宫伯玉忙问道:“贵人,这刘备刘玄德是什么来历?汉室宗亲吗?”
“莫不是新来的金城太守刘备刘玄德?”
北宫伯玉眼神一沉,他就知道没有平白无故的好处,每次兵刃都被左昌限制在一定数量内,生怕他做强做大,如今却没有了这般顾及.
想到这里北宫伯玉问道:“敢问贵人,不知左公有什么事相托?某愿为左公排忧解难。还请贵人细细说来.”
使者哼哼道。
北宫伯玉满脸讶然,这个名字实在太过耳熟,近些时日听到不止一次,这刘玄德将羌人留在郡中的楔子一一拔除,不仅如此,还从士族的手里拿回了部分的土地,是个棘手的家伙。但心底依旧有些侥幸。
对于北宫伯玉的反应,使者满意的点点头。
“贵人教训的是,教训的是。”北宫伯玉转身对着营帐外叫喊道:“来人,快给贵人搬张椅子来!”
“汉室宗亲?!”
使者嘴角扬起抹不屑,他朝着地上吐了口浓痰。
“就他还汉室宗亲?不过一卖履小儿,也就其师卢植麻烦些,不过北宫兄还请宽心,左公不惧什么卢植,还望君能闹多大,就闹多大!”他又补充道:“仅限金城。”
“这”
“这么很为难么?”使者眉头拧起。
“不是不是。”北宫伯玉慌忙解释,“贵人,只是那刘备深得民心,委实是不好对付啊”
“深得民心?黔首的命算命么?即便那张角,不也没有翻起什么浪花?”使者打心里看不起黔首,他想了想,作出了决断,“这般吧,北宫兄,我等回去,帮你向城中的士族取得联系,我观刘备这人对士族全然没有半分尊敬,士族苦刘备久矣!我听闻,韩主簿遭刘备扣押在宅中,不得出门半步,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使者还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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