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夺走他和县卒的性命,毕竟射中耳朵大腿与射中胸膛相比,还是射中胸膛简单一些,之所以对方没有这样做,无疑不是立威!
想到这里,范建冷汗连连,他万万没有想到,汉军不但神出鬼没,还箭术这般高超!
突然之间,他有些后悔,后悔刚才的话说的太过大声了。
不过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
他咬牙切齿,脑海里的思绪不断碰撞,思索着破敌之法。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起,汉人说的什么激将法。
尚且还是年少时,他也曾对人使用过这种办法,无非是言语挑衅,激怒他人让人出来与他战个高下。
这不正好符合当下的情形?
汉军的弓箭厉害,但是短兵交接那就不一定了!
范建越想越觉得可行,不过现在的问题就是大汉的语言了,他们是有自己的一套语言,不过对于汉音,他们也是熟悉的不得了。
虽然他们在背地不断辱骂大汉,甚至视为豺狼虎狼。
但是身体却是很诚实,毕竟汉字是真的好用,汉音也是人人都会上那么几句。
于是乎范建气沉丹田,大喝一声,“藏头露尾的鼠辈!胆敢出来一战?!!”
林中。
披着大汉无当飞军特供迷彩服的沙摩柯朝典韦盛赞道:“典兄弟,实在是箭术高超,竟然射中为首叛贼的耳朵!”
“沙将军,其实我是想射对方的胸膛的.”典韦有些尬尴的回道,他挤出了个笑容,“倒是沙将军,箭术实在是出神入化!”
沙摩柯和沙砾石面面相觑,原来我等误会了。
沙摩柯的笑意凝固住了,他出声宽慰道:“那也不错了。”
沙砾石扯开话题,“说来,为何我等不继续射箭?我都不知道这些蛮夷是哪里来的勇气,原本我以为他们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鸟语是发现了什么,原来是口出狂言,竟然不把我等无当飞军放在眼里!”
“蠢笨!”沙摩柯呵斥道:“这箭簇多贵啊!他们这群蛮夷要甲没甲,要弓箭没弓箭,用在他们身上不是浪费吗?”
典韦听着沙摩柯和沙砾石的交流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五溪蛮居然大骂日南郡象林县的县卒是蛮夷?蛮夷骂蛮夷是蛮夷?他是不是没有睡醒?
沙摩柯瞧出典韦的疑惑,他解释道:“卫将军说过,遵守汉律,不作乱,在大汉州郡世代生活之人皆为汉民,只不过汉民与汉民之间有细微的区别,譬如我等是武陵的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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