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榜为儒者的县令拽落下马,乱刀砍死,可真是给他们出了口恶气!
平日里县令管这管那,哪怕是看守城门时喝酒,都得挨上十几棍然后打入大牢。
好不容易收成好,县令也极为吝啬,稻米也不曾多发一颗,说什么要留到灾年。
说的是那般冠冕堂皇,怕不是中饱私囊!
就算是再也寻常不过的街头比斗,县令也要让他们掺和一笔,若是他们参与比斗,得到的是更加严重的处罚,憋屈,实在是憋屈。
现在倒好,区连诛杀县令之后,他们顿觉轻松,甚至连平日里最为凶神恶煞之人,也哼唱起愉快的曲调。
就在门卒们乐呵呵的时候,有门卒惊呼道:“前方有人过来了!”
“谁啊?”另一个门卒不以为意的问道。
“是范县尉的旌旗!”
“范县尉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开城放行呗,反正县衙之事已经结束,今日太阳又过于毒辣,想来是范县尉提起回来了,范县尉你我可惹不起啊!”
这番说辞成功说服了一众门卒。
于是乎,他们打算‘范县尉’一靠近城门,就打开城‘范县尉’等人进来。
等到‘范县尉’等人靠近,就要打开城门之时,皱着眉头的亭长出声喊停了门卒,“等等,我倒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门卒面面相觑,他们咋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呢?
亭长伸出手指指向城墙之前的部曲,沉声道:“你看,出去时县卒是一百多人,归来却只有几十人,这几十人身上多有血渍,更令人疑惑的是这些人当中,我怎么没见到范县尉呢?”
一众门卒面面相觑,议论纷纷,“亭长说的在理,在理啊!”
然而就在下一刻,一道熟悉的话音从城墙底下拔地而起,“城墙上的兄弟们,我是区则啊!快快开门!我有要事前去禀告兄长!”
“居然是区则。”众门卒松了口气。
有人笑道:“区则虽然是县里出了名的胆怯,不过区则可是区连的亲弟弟,亭长我们也不能拦吧?”
又有人说道,“亭长,与区则赌斗区连也不会说什么,如果真的耽误区连的大事,我们可是没好果子吃啊!”
其余人等纷纷附和,“对啊对啊,亭长还是开门吧!”
“这”亭长有些顾虑的说道:“但是不对劲啊.”
他的顾虑很快就淹没在众人的担忧里,片刻之后,害怕被区连追责的他,还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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