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好几处大伤,好在没伤到内脏。
慕容瑾的背上被利刃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从右肩拉到了左腰,深处可见骨头,再加上身上其他地方大大小小的伤口,上药上到一半就疼晕过去了。
忙碌的帝王居然也腾出空来到了瑞王府,趁着慕容夙还清醒的时候问了几句话,又才去东院查看慕容瑾的伤势。
去时慕容瑾已经失去了意识,上完药后趴在榻上昏睡着,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发际旁上冒着细密的冷汗,一旁的丫鬟时不时地换着他额上的帕子。
燕帝站在屋内,却又离了床榻好几步的距离,也不走近,就那样看着。眼里也没有丝毫情绪的波澜,只是许久后叹息了一声,便慢着步子转身离开了。
慕容夙被罚俸半年,因为没能护好四皇子。换句话说就是,因为燕帝见他伤得比慕容瑾还轻,便觉得他没有尽责。
“唉......”慕容夙长叹一声,确实是他没有护着慕容瑾,反倒还让两个小孩子保护着,实在是有些失了责,谁叫他年少不识习武的重要性呢。要是早料到有这么一天,就算武师再拿着鞭子抽他,他也得不吭声地练下去。
慕容瑾是半月后才能勉强下榻来,大理寺依旧还在查案,依旧还没有查到幕后主使。此案又交与大理寺和刑部联合破案,这么久过去了,也没听到半点消息传来。
慕容夙正摔着笔架骂着刑部大理寺那群废物,便见慕容瑾白着脸色披着一件大氅进来了。
“哎哟,小祖宗,你怎么就来了,快回去好好歇着,”慕容夙连忙上去搀扶着他,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给摔了,“伤还没好就该去好好躺着,瞎出来转悠干什么。”
“王叔,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
慕容瑾道:“南箫他,学的到底是哪家的功夫?”
慕容夙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这个做什么,你也知道,南箫他跟着云澈在学,学的自然是云澈师门的功夫。”
南箫大约四年前就跟着云澈学武,这慕容瑾是知道的,可却几乎从未见过南箫练的是怎样的招式,怎样的剑法。
“那是什么样的功夫,用的那样狠厉的兵器,手法也是诡谲得很。指尖刃,袖中刀,在江湖传闻中,这两样都是带着邪术的,利刃出锋,不见血不归鞘......”
“你怎么知道这些,”慕容夙微微惊讶道,随后又转而道,“你也知道只是些江湖传闻,不可信......”
慕容瑾认真道:“王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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