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吗?”
李义府点头说道:“看样子是给长安令办事的,不过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许敬宗没有多说什么,酒肆里有一群书生士子正在谈天说地,说得最多的就是李正的坏话。
“这些读书人用毕生所学的坏话来骂长安令,熟不知他们的吃的酒肉都是泾阳做出来的,没有长安令他们还没有机会品尝这里的酒肉。”许敬宗看着眼前的光景说道。
“很多时候随大流才能让别人认同。”李义府捧着酒碗说道:“当一群人在说长安令的坏话,那么其他的孤立的人想要融入大家,就只能和他们说同样的话,让他们感到认同。”
许敬宗长叹一口气说道:“你看得还真是透彻啊。”
李义府灌下一口酒水,“你我都是年过三十的人了,怎么能不看得透彻一点,你看看这些年轻人他们就没有看透彻。”
两人大笑几声,碰了碰酒碗一饮而尽。
春季刚开始的时候,正是最繁忙的时候。
所有的农户都在为了今年的耕种忙碌,长安城一时间所有的酒肆驿馆全部住满。
朝中也在为了来年的科举努力准备。
阿史那如今已经三十五岁了,他依旧是个长安城中扫大街的人。
没人知道,他就是当初那个闹得突厥和大唐边关剑拔弩张的阿史那。
李崇义拿着一份猪肉送到阿史那的面前说道:“知道你过年清苦,这份猪肉送你了。”
阿史那接过李崇义的猪肉连连道谢。
李崇义感慨着说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听说如今突厥的日子越来越好。”
阿史那低声说道:“只是如今的突厥人渐渐觉得突厥王不重要了。”
李崇义笑了笑说道:“你觉得还重要吗?”
阿史那低声说道:“天下不会永远像现在这么好,我会看着大唐如今的繁荣,也等待有朝一日突厥人重新想起突厥王庭。”
李崇义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可你自己都要被突厥人给遗忘了。”
说着话,李崇义看了看四周说道:“执失思力他去哪儿了?”
阿史那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已经死了吧。 ”
“保重。”李崇义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
阿史那迈着已经瘸了的腿一步步走回自己的住处,这里是街道角落的一个房子,也算是可以遮风蔽雨,这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其中最多的就是来自泾阳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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