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燕丹叹了口气,原想着这些事情不过是一些人证,他可以以这些人证都是墨家弟子或敌对的秦国罗网杀手为由,咬死不认。
可没想到他的门客们相互传信留下了如此把柄被作为物证,实在是让他无法狡辩。
“姬丹认罪!”
“鞠武认罪!”
燕丹和鞠武对视一眼,不由苦涩一笑,还是认下了这条罪。
“其罪二,燕王丹弑杀君父,篡位夺权,不忠不孝,禽兽不如也!”
“这一条,姬丹不认!”
燕丹明白,无论如何这一条罪他是绝对不能认的,哪怕全天下人都认为这件事是他做的,他也不能认!
“丹的确筹谋掌控禁卫军,并派刺客袭击王宫,但并没有弑杀父王之意!”
“丹只是想借此清除异党,将父王身边忠心的禁卫军和内侍宦官全部杀死,从而逼父王内禅于我!”
“可有证据?”
张机听了燕丹的辩解,其实他倒是觉得燕丹未必说谎了。
逼父让位的诸侯可不在少数,但弑父篡位的倒是真的不多。
燕丹只是阴险狠毒,但不蠢,即便他犯蠢了,还有田光和鞠武劝谏,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然而燕丹拿不出任何证据,他与田光、鞠武以及燕国的几位供奉还有禁卫军的谋划都是口头交流,怎么可能像那些门客一样留下纸面文字作为隐患。
“这一点,老夫倒是可以为他佐证。”
医家老魁首文挚出动站了出来,替燕丹做了证明。
“老夫当日在殿内旁观,目击了全程,比那后来的太史亨小子看到的更多,还为燕王喜把了脉。”
“燕王喜是被卫庄、苍狼王以及隐蝠三人屠戮禁卫、宫人之血腥残酷所骇,脑中筋脉爆裂而亡,实乃惊吓所致。”
“燕王喜这些年来纵情声色,身体亏空得紧,又极其爱饮酒,少活动,一旦遭遇惊吓或是心情大起大落,轻者呼吸不畅,严重者便会脑中筋脉爆裂而亡。”
有这位医家前任魁首的佐证,燕丹心里松了口气,认为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只是燕丹想的过于简单了。
“不过,燕王丹为太子时,时常前往太医院查探燕王喜的脉案,确认其身体情况,老夫不能排除他已知燕王喜有疾却故意为之的可能。”
文挚保持着绝对的公正,只是述说了自己所见所知,将判断的责任交给了其他人。
“没错,我拿到了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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