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兄弟具来,孝友时格,永乃保之。
旨酒既清,嘉荐伊脯,乃申尔服。
礼仪有序,祭此嘉爵,承天之祜。
旨酒令芳,笾豆有楚,咸加尔服。
肴升折沮,承天之庆,受福无疆。
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
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
这一刻,乐师手中的悉数乐器响起,巨大的编钟配合着号角和鼓声,演奏着庄严肃穆的曲调。
这一次,嬴政没有再对台下众人行礼。
因为在这一刻,他就是秦国最为尊贵的王,不需要为了表示谦逊和礼贤下士而对任何人行礼。
嬴政缓缓起身,玄色冠冕加诸于身,属于千古一帝的威严渐渐向着四周开始蔓延,如同一条沉睡的幼年祖龙被头上的玄冕唤醒,流露出属于祖龙的气势。
“恭贺我王,冠冕佩剑,天佑我王,大秦万年!”
“王上万年无期,大秦万年无期!”
这一刻,祝贺的声响震天动地,如白日惊雷,震撼人心。
但下一刻,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嬴政却缓缓褪下身上的玄色冕服,将那尊贵的玄色冕服捧在手中,高举向天,而后重重地扔向台下。
沉重而尊贵的玄色冕服在空中飘荡了片刻,落在了地面上,沾染上了满地尘埃。
所有人都不明白嬴政这是要做什么,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违背礼制了,而是主动破坏了加冠大典。
张机和吕不韦对视一眼,都以为是对方向嬴政进献了什么谋划,却都只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迷惑。
“岂曰无衣!”雄浑低沉的声音从嬴政的喉间传出:“与子同袍!”
嬴政的歌唱声并不算动听,也不算嘹亮,至少最初只有台上的众人和最靠近加冠台的那批宾客能听见。
台上众人都是不是蠢人,当即便反应过来,跟着嬴政一同歌唱起来。
随着歌声中的声音数量越来越多,加冠台下凡是秦人,都不由自主地呼应着嬴政的歌声高唱着。
一名名身着甲胄的羽林军将校士卒,拍打着自己的胸口,用手中的长戈敲击着地面。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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