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大半年还未彻底恢复。
而且……深夜问疾……
说到底,她不过是作为张机的女卫统领,走个流程,象征性地拦一下月神,也算是给其他姐妹们一个交代,表示她拦了,但碍于月神的身份和实力没拦住。
但“月神”用这种离谱的理由,鹦歌实在是想不出她为何能如此一副认真的表情。
“月神”倒是没有猜到鹦歌心里在想什么,她觉得这个理由很合适。
作为家中的正妻,月神只是在张机病倒后来了一次罢了,而且一副为阴阳家跑腿公事公办的模样,也就比那些个听到动静来探病的秦国大小官员诚恳点,隔了数月来问疾一次,似乎也说得过去。
但……见鹦歌始终没有放行,“月神”的心中微微有一丝慌乱。
对于鹦歌和一众女卫们的识人手段,她自然有所耳闻,莫非她被看穿了?
早知道便不听大司命的,学这劳什子易形法,在自己的家里,作为正妻易容成她最讨厌的师妹月神的模样来勾引自家夫君,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方法么?
若是被发现,她也真没脸待在这个家里了。
一想到这里,绯烟愈发紧张起来,忍不住下意识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紧裙摆,轻轻地摩擦着。
但下一刻,鹦歌对着周身的女卫们打了一个手势,所有人便齐齐退回了暗处,不再阻拦“月神”的问疾。
“月神”微微一怔,但也没有犹豫,冰蓝色的窈窕身影如同瞬移般不断闪现着,在房门未开的情况下便进入了那间房内。
屋顶上,看着“月神”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鹦歌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放松下来的那一刻额角的汗水也缓缓滴落,仿佛刚刚在生死边缘徘徊似的。
只是,一旁的女卫不解地询问道:“统领,为何如此敷衍地放她进入?”
鹦歌微微摇首,灰蓝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若是我刚刚没有及时放行,我怕我们全都得死在这儿。”
“啊?月神阁下敢杀我们?就为了进入主君的卧房?”
鹦歌没有解释,也不敢向姐妹们解释其中道理。
不知道的人,还是少知道点为好。
而察觉出了什么的聪明人,都已经选择了闭上眼睛。
方才那个揉搓裙摆的动作,正是绯烟的习惯性动作,往往会其在紧张或是焦躁的时候下意识做出,有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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