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从军?”琴瑟微惊,“看他弱不禁风的模样,不像是从军的阿。”
知愿轻笑,“琴瑟姐姐,哪有你说的那般,只是有些单薄而已,算不上弱不禁风。听说他天生身子骨不好,但是武功高强,也立下过战功呢!”
“是吗?”琴瑟微挑眉,“那可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对了,他旁边那一位像极了登徒浪子的是谁?”
“嘘!”知愿一惊,手指顶住薄唇,环顾一圈后小声道:“琴瑟姐姐,祸从口出。”
知愿这一动作,吓得琴瑟连忙噤声,片刻后,才小声询问:“是谁阿?有何说不得的?”
知愿解释道:“那个是长公主府的侍卫。”
琴瑟皱皱眉头,“一个侍卫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知愿扯了一下琴瑟的衣袖,“即使是侍卫,也不是普通的侍卫。听说那个侍卫原先是内侍郎的公子,而且还是独生子,受宠的很,可惜阿…”
“可惜什么?”琴瑟连忙问道。
知愿叹息一声,“可惜那公子未到弱冠的年纪,内侍郎便被满门抄斩,内侍郎与长公主交好,长公主费了好生的力气才救下这唯一的独生子,在府中留作了侍卫。”
“满门抄斩?”琴瑟心口痛了一下,“竟然还有这般的故事?”
知愿叹了口气,“也是命惨的人。”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知愿反问:“今日早上都传遍了,琴瑟姐姐不知道吗?”
琴瑟摇头,“今日未出门榻,竟然错过了。”
“无妨,知愿说给姐姐听。”随后,扬起一抹令人怜惜的笑容。
琴瑟莞尔,伸手捏捏知愿的脸颊,余光撇到门口处,浑身一僵,连忙推推知愿,“李嬷嬷来了,快些坐好。”
知愿闻声亦是一惊,几乎同一时间,本有些窃窃私语的内堂瞬间安静下来,都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前头的两人倒是不知情,何谨言扯着许御的衣袖,一双满是秋波的桃花眼在众舞姬身上流连忘返,“到底是哪一个啊?小爷我怎么瞧不见?你说,你到底是不是骗小爷我?”
许御被其折腾的不耐烦,要知便不告与他了,抬眸,简单的环顾一圈,便定格在一人身上,“就是那个…”
“哪个?哪个?”何谨言兴奋极了。
许御皱眉,“言兄为何这般兴奋?”
何谨言笑道:“铁树开花,你说兴不兴奋?”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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