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花煜忍不住问上两句,毕竟在这么阴沉的天里,坐在寥寥无几的茶楼里,实属有些百无聊赖。
“没,没什么。”项子喻回过神来,又忍不住往对面的画铺望上两眼,刚才瞅见一个身着月牙白,戴着面纱的姑娘,旁边还跟着一个嫣红色衣服,扎着两个小揪的丫鬟走进那家画铺。
瞅着眼熟,特别是那抹背影,怎么看,都像是她。花煜突然一叫唤,打断了他的思绪,抿了口茶,回答道:“只是看着这阴沉沉的街道出了神,你们江南大都都是阴雨天,这样的日子应该很常见吧?”
花煜笑了笑:“江南虽然大都都是阴雨天,但是和长安的不同,那儿乌云不会如此厚重,下的也不是磅礴大雨,都是小雨淅淅,烟雨渺渺。也不似这儿这般压抑。”
“你这说的,我都想去江南看看了。”项子喻漫不经心的应着,心思仍然放在那一抹背影上。
花煜抿了口茶,眺望着重重叠叠的黄墙黑瓦,感慨道:“离开长安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一个阴雨天,阴沉的可怕,那时还害怕再也回不来了呢,去了江南后,他们都说江南,小桥人家,和长安磅礴大气完全不同,可是…那儿始终不是归宿。还是得回长安来。”
项子喻会心一笑,摸错着杯口,“江南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而长安却是个能够施展抱负的场所。”
“确实如此。”
……
“小姐,找到了,找到了!”华露惊呼几声,听见前门悉悉索索的动静,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喏…小姐,你瞧是不是这一副?”
说着,就使出老大的劲从一堆画里抽出那副一副,画有些阴潮,有几个地方的墨水都被晕染开来,估计是个不出名的画家的画,画完之后直接卖到了这画铺子里来,连装订都闲麻烦。
花容接过画,上下打量了一番,上头落的地区标记是南山无疑了,画工不错,是南山巴水那儿的景色,虽有墨水晕染的地方,但不影响整体的美观,笔锋轻柔,却勾勒出南山的壮阔,倒是让花容有些称奇。
“不错,确实是南山的画,再找找,看看另一副在不在?”花容蹲在一堆画中,四处翻找着,既然找到了这一副,对于另一副的存在,花容多了几分深信,“华露,把那一堆递给我看一下。”
“哦,好。”华露反应灵敏,几步上前,搬起厚厚一落放在花容面前,又紧接着继续翻找起来。
两人齐心协力,不一会又找到了另外一副,反观角落里厚厚好几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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