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晓荷楞在原地,脸颊的泪花还没有风干,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但也从未驻足,因为能来烧香拜佛的断然心存善意,也不会因为好奇而去看人笑话。
姚晓荷不知瘫坐在地上多久,往日的光彩悉数泯灭,也对,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还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直到寺庙中的小和尚过来把她扶起来,姚晓荷才渐渐回过一些神来,念叨着:“我想烧香礼佛,偿还罪孽。”
“施主,这边请。”
……
第二十天了,花容还是没有醒来,听在长公主服侍的丫鬟说,完全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梁国上下所有的太医几乎都给花容诊治过,药石无医,只能看花容自己想不想醒过来了。
第二十天,项舒雅漫无目的的在街边闲逛,瞳孔中没有太多的光彩,脑袋一片空白,从街头一直走到街尾,然后可能再折回来亦或者换另条路,一路走到头。
襄垣侯担心项舒雅,便死活让她出来走走,可惜,毫无气色,身后跟着的丫鬟心急如焚,一路上念念叨叨的,说着项舒雅以前喜欢的东西。
“小姐,听说茶楼里新来了个说书先生,厉害的很,要不然我们去看看?小姐以前不是最爱听说书的吗?”
项舒雅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小姐,漱芳斋哎!没想到在这里也开了分店,小姐不是最喜欢漱芳斋的糕点吗?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了糕点就会没事,要不然我们去买一些?”
项舒雅依旧摇摇头。好像这世间万物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有人说,一个人的痛苦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淡忘,可她的,却越来越深,越发刻苦铭心,可能她的痛苦来自长年所求的唯一。
丫鬟叹了口气,实在想不出什么宽慰的话,只好静静的跟着项舒雅。
“哎!你听说了没?礼部尚书家的事!”一旁酒肆门前的小桌子上,围绕着三个人聊的热闹。
“礼部尚书?礼部尚书家什么事?还是诗赛的事?早都听说过了!那件事可闹得风风火火,真不知道,那个昏倒的小姐是何方人士,竟然值得长公主为她大动肝火。”一个清瘦的男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提这个话题的胖子反驳道:“不是,谁跟你说诗赛的事了?是礼部尚书出事了!”
“那是什么事?”一旁喝酒的矮子好奇的凑过来。
胖子瞟了一眼四周,幸灾乐祸的说道:“你们不知道吧!礼部尚书出事了,听说查出了贪污,这件事还得从一年前江州刺史那件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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