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江苓不屑的大笑几声,揉着自己的臂膀,冷漠的看着项舒雅,忽然又笑出声,“蝼蚁?!怕是郡主你见不到了!看到我这副模样,可是开心了?我礼部尚书一家可是你迫害的?”
项舒雅只觉得江苓陷入的癫狂,蹙了蹙眉,“礼部尚书贪污腐败,迫害同僚,证据确凿的事,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好一个咎由自取!”江苓往天长笑,瞳孔中布满了血丝,脸色狰狞,像是来夺命的恶魔,“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若不是你,我们又怎么会认识欺负一个小小的庶女?!若不是你,她又怎么会死?!别忘了,她可是为了救你,她可是替你而死!”
项舒雅怔了怔,本以为冰封起来的痛苦,再听到这样的话,便变本加厉的折磨刺痛,忽的,眼眶便红了一圈,可看向江苓不屑冷漠的神情没有改变一分。
江苓似乎很满意项舒雅这个模样,接着说道:“你看看你,你就是煞星,谁靠近你,谁都不会有好下场!都不会有!”
“还记得七年前的事吗?”江苓噗呲笑出了声,神情却是痛苦,像是不仅扒开了项舒雅的痛苦也将自己的痛苦重现一遍。
项舒雅眉头狠狠一皱,“七年前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关系?”江苓顾名思义的笑笑,整个人都疯癫了起来,手舞足蹈的讲述着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这关系恐怕大着了,七年前,你刚刚被封为郡主,那个时候多么显赫,多么光彩。多么不可一世,那个时候长安上下的哪的官家小姐不想和你结交。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个叫江雪的小姑娘?又黑又瘦,那种放在人海里就找不到的姑娘?”
项舒雅愣了片刻,努力从脑海里搜寻一个叫江雪的小姑娘?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些印象,可当自己一认真就想,就全然想不起来,毕竟那个时候想同她结交的官家小姐数不胜数。
项舒雅的这副神情在江苓的意料之中,大概自己也没有渴望过她能记得那个叫江雪的小姑娘,毕竟她太其貌不扬了,又没有什么存在感。
“江雪...你亲人?”项舒雅迟疑的问上一句。
“呵...呵呵...”江苓冷笑几声,点了点头,“嗯...算是吧,很亲很亲的人,不过她已经死了,而杀了她的侩子手便是你!项舒雅!是你杀了她!是你!”
项舒雅怔住,愣愣的看向江苓,什么意思?她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江雪,自己什么动手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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