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好办。”
涂山愣了片刻,这叫好办?不过吹风吹愣了脑袋了把?这可是要人命的。
不过这话什么意思?也还好办?难不成需要的比这个还难?
“药引是什么?”涂山战战的问。
花煜直直的看向涂山,半晌,将项舒雅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随后抓起酒坛,仰头准备开灌,却发现一滴都没有了,转头将涂山的顺手牵羊过来,不等涂山话,便一口饮尽。
留下黑着脸不悦的涂山。
“你不是不喝吗?”花煜一脸理所当然的。
涂山岔气的撇嘴,“那是刚才。”
花煜“哦”了声,表示明白,却也不再任何宽慰的话,讲人家的酒喝了,再假惺惺的点什么,花煜表示做不来,况且他是故意喝的。
“我问过军营所有随行的军医,大多数没听过,有那么一两个听过,却也都冰凌是传中的东西,没人能找到,也就几百年前出现过。”
“这希望...有些...”花煜有些不出口,长长的叹息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等于没希望。”
“其实...”涂山喃喃的开口,从花煜开始的时候,涂山便一直沉默,纠结的很久,看着花煜忍不住道:“冰凌我知道。”
花煜愣了片刻,呆滞住,“你什么?”
涂山认命似的:“我知道冰凌。”
“什么?!”花煜一声惊呼,当即双手握住涂山的肩头,不敢置信的再三确定,“你你知道冰凌?你知道在哪?”
涂山点零头,“嗯。”
花煜皱了皱眉,随即疑惑的打量着涂山,“你怎么会知道?你又不从医,而且这东西罕见,连同名字都罕见,你从哪听来的?”
涂山叹了口气,简单概括道:“机缘巧合。”
“嗯?”花煜显然对于涂山这个回答不满意。
涂山耸了耸肩,缓缓讲诉这冰凌的由来,“从江南离开后,我便一路向北寻找七,途中也有不少逃难的难民,其中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衣衫褴褛的,瞧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也知道逃难嘛,食不果腹是常事,有时严重的几几夜都没有饭吃,饿的整个人都虚脱了。我遇见那个老爷爷的时候,他已经饿的不行,被整个逃难大队远远的甩在后头,我本来也想一走了之,谁知那个老爷爷哎呦呦的叫唤声,死死的拽着我的脚腕。
你都不知道哪个老爷爷有多么的瘦弱,几乎是皮包骨头,不过那个时候谁不是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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