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叹了口气,道,“念煜他生来就是太子,已经承受了很多这个年级不应该吃的苦,严以律己,他将梁国作为己任。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有任何机会去夺他的位子,去撼动他的位置,那样,太可怜了。”
顿了顿,又道,“如果这是个健健康康的小皇子,即使他不去争夺皇位,朝堂上的那些老臣怎么想?如果他们知道了念煜的身体状况,又会怎么想?所以不能。任何人都不行,包括这个孩子。”
项子喻叹了一口气道,“倘若真的是一个健康的小皇子,又该怎么办?”
花容脸色微变,“我不知道。”她拉着项子喻的手,“当初,皇子夺嫡,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时至今日,我们仍然饱受其害。淮南,我不想让我的两个孩子,日后水火不容。利欲熏心,争个你死我活。”
“我知道,我知道。”项子喻目光微闪,“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一定会相亲相爱,不会有事的,别多想。太子之位只可能是念煜一人,倘若这个是个健康的小皇子,便让他做一个衣食无忧的闲散王爷。乐的无忧,就像你我期盼的那样。”
花容珍重的点了点头。“听你的。”
项子喻撇莞尔笑笑,在花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早点睡吧。”
花容顺从的蜷缩在项子喻怀里,感受到他的温暖,慢慢睡去。
次日,一大清早,项子喻便安排通过太医院测试的郎中前来诊治。
花容瞧见来人,不由有些傻了眼,“清河?”
那郎中生了一副女人相,眉眼皆有些熟悉,花容忍不住脱口而出。
郎中笑笑,揭开八字胡,露出女人模样来,“皇后娘娘,许久未见,可否安好?”
花容红红眼眶,倒是有种见故人的亲切感,“安好,一切都安好,你呢?这些年浪迹江湖,可否安好?”
清河笑道,“一切都好。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许多地方的风景,瞧过许多地方的人儿,也算是开了世面,乐的逍遥。”
花容弯弯嘴角,由衷的说,“真好。”
清河眉眼弯弯,“我说过,皇后娘娘有难之时,我自会前来,这是天道旨意,福佑梁国。”
花容一喜,“小儿念煜自出生之时便落下病根,这些年,我同皇上寻遍良医,却也无能为力,不知姑娘可否搭救一把?”
清河摇摇头,“这是太子命中的劫数,谁也不能强行改变,即使是小女也不能,我此次前来是为了皇后肚子里的孩子。”
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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