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庸书院正宫外,烈日灼灼,人才济济。三五扎堆,六七成群,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风逸坐一柱子上,一腿蜷缩,一腿耷拉下去,叼着一烟枪,肆意扫量下面考生。
不是所有学院弟子都出自高门大户,比如他,比如孙卓,孙卓家境普通,吃穿用度都需自理,都是私底下接一些私活,解决生活问题。这二百两,他积攒了很长时间。
“总不能看着你去死吧?”孙卓目光躲闪,“你先拿着,别的我再想想办法。”
“可是......”张超知道这钱对孙卓的分量,所以有些犹豫。
孙卓双手环抱于胸前,一脸嫌弃的说,“不就一点钱吗?扭扭捏捏的,跟个姑娘似的!你要是还当我是兄弟,就拿着,别废话!”
张超把钱收起来,一把搂过孙卓的肩头,“好兄弟,这钱,我一定还你!”
时有考生抬头仰望,瞧见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心生鄙夷,说道上两句。有自命不凡者,多事,自认为要主持公道,生怕某些脏东西误了门风。
“上头那个!可也是来参加入学考试的?”韩文浩手插着腰,多管闲事,“既然是来参加入学考试的,就要有学子的模样,你瞧瞧你,吊儿郎当的,还抽烟枪,不知还以为那家大烟鬼呢!赶紧下来!”
风逸慢悠悠撇了一眼,不屑一顾。
长久的沉默,韩文浩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大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风逸吐出一口烟来,“韩国小侯爷韩文浩,父亲韩国镇北侯。”
韩文浩得意的哼了一声,“知道就好!还不赶紧下来?!”
“那又如何?”风逸用更嚣张的语气反问。
韩文浩气急,脸涨的通红,“我乃韩国小侯爷韩文浩!你说如何?!”
风逸两手一摊,笑的极为嚣张,“不如何。”
“你你你!”韩文浩怒指风逸,面子显然挂不住,这年头谁知道他的名头不给他三分薄面?现如今这么多人看着,岂不是不给他脸?
“呦!”风逸笑了笑,“别气成了结巴了阿,到时候,镇北侯震怒,小爷我可担不起。”
风逸说的害怕,语气却满不在意。韩文浩又怎么可能听不懂,四周的人叽叽喳喳议论开,更是加剧了他的怒火,当即怒道,“宵小鼠辈,不知死活,今天就让本小侯爷教教你规矩!”
说着,手掌心冒出两个火团来,熊熊燃烧,越来越大,四周之人纷纷散去,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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