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繇鸢去了哪里?为何不见她来招呼李坤?要知道,她和李坤比我们都还要更亲近一些才是。」
月畅略微有些不安,忙说道:「繇鸢郡主去剑宗见剑皇了。」
苍月鼻子里微哼了一声,语气就此转冷,说道:「她怎么突然要去见剑皇了?你可知为何?」
月畅脸上的不安之色更甚,略微犹豫了一下,却说道:「我,我不知道。」
苍月冷哼道:「你不知道?你真当我老迈
昏聩了么?你们那点小心思,打量我会不知道?」
月畅顿时脸色一变,连忙跪了下去,怯怯说道:「畅儿有罪,请族长责罚。」
李坤便知,月畅找繇鸢帮自己之事,是瞒着苍月族长干的。看现在的情形,很显然,苍月族长很生气。
不管怎样,此事都是因自己而起。因此,自己岂能眼睁睁看着月畅受过而安然处之?
为此,李坤哪里还坐得住?连忙站起身来,惶然道:「族长息怒,此事都是晚辈之过。月畅和繇鸢郡主都是为了帮我。」
听李坤如此说,苍月脸色稍和,冲李坤摆了摆手,说道:
「李坤,你不必替他们担过,我知道这是他们自作主张,一开始,定然连你也是不知道的。你坐下说话。」
李坤哪里敢坐?不安地看着月畅,眼中满是愧色。
苍月见李坤不肯坐,叹了口气,冲月畅挥了挥手,说道:「罢了,月畅,你起来说话吧。不然,带累着李坤也不能安坐了。」
「是。」
月畅怯怯地应了一声,随即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却不敢站直,微微躬身,连大气都不敢喘。
「李坤,你坐下说话。」苍月族长又说道。
李坤这才又坐下。
苍月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月畅,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叹了口气,语气就此变得和平了很多,说道:「你们重情重义,自然是好事。在昆仑墟这个唯利是图的地方,能够从你们这一辈人身上看到这种东西,
委实难能可贵。不过,万事都要讲章法,不能只凭一股义气行事。不然的话,只能是弄巧成拙,得不偿失。」
月畅低头静静听着,一声不敢言语。
李坤自然也不便说话,也只能摆出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
李坤本以为苍月族长还要继续训斥月畅,谁知,他并没有,却转而对自己说道:「李坤,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不需要我多说,你就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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