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侧歪,再问什么就没有回应了。
“失血有点多,年轻,不碍事儿。”冷所长话说的冷血,其实一脸关心,催促小吴加快车速,然后做丁桂花的笔录。
丁桂花又狠狠掉了几颗眼泪,讲述过程时颠三倒四,其实这也是正常人的反应,大脑在极度刺激的情况下会自动屏蔽或追忆什么特定的画面,丁桂花记忆里最清晰的就是那把又长又亮的刀,然后她一头抵上去,后面就剩下刺耳的轰鸣声,问她是不是记得给拿刀的小子挠出满脸花,且挠得皮肉外翻,她……不记得了。
曾经怀疑她们性情截然相反不是亲生母女的吴帅哥,现在,实锤了。
大半夜的,学校里一票领导跟有关班主任都被惊醒,陈主任睡眼朦胧回忆肖文硕被踹之事的记录,然后给肖文硕的班主任联系查证,然后致电肖文硕家长,没人接听,继续捣腾,村委会干部到家里去拍门……
肖文硕最知道草莓妹妹是谁,在哪个班,但是,家住哪儿和联系电话不知,有可以提供。
陈主任在心里暗骂“王八犊子”,再找草莓妹妹的班主任……
好一番兵荒马乱,初三三班的班主任也起来了,听说自家大宝贝胳膊挨了一刀,还是写字的右胳膊,孙老师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放晚自习时他见到冷燕秋轻装上阵要跑回家去了,他为什么不亲自送送?自行车护送也行啊!
孙老师当时还跟同行的老师夸耀:“瞅瞅,我们冷燕秋同学,已经准备好参加初三体育测试了,未雨绸缪,她不成功谁成功?”
结果马上就被摧残了,孙老师哪里还能躺的安稳?直接驾车奔赴市医院。
人家有汽车,只是平时不开而已,蹬自行车只为锻炼身体。
可是,锻炼了有什么用啊?这么大男人看到大宝贝脸色煞白还带两块淤青躺急诊病房里输液,恨不能马上冲出去把六个恶人暴打一顿。
冷燕秋胳膊受刀伤脸上身上几处青肿,丁桂花当场被掀掉了三根指甲,处理时又不得不拔掉了一个要掉未掉的,面部多处挫伤身上十几处淤青。
孙老师只能独自痛苦,舍不得把昏睡的大宝贝叫醒,呆在母女两个的病房内又不合适,他坐到病房外的长椅上暗恨自己,随时关注着房内的液体滴没滴完。
始终处于昏睡状态的冷燕秋,此刻的意识正在一个诡异的环境里游荡。
为什么说它诡异呢?因为这场景处处透着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里很像是她全力飞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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