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头,叮嘱了几句,然后大步流星的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这件事,虽然没有人怪刘晨芳,可刘晨芳却始终过不去心里这道坎,总觉得自己才是害死萧依绚的罪魁祸首,她带着深深的罪恶感,推开了病室门。
文郡涵并未将木雪儿送到警察局,而是将她带到了一间酒吧的后巷,示意江仲成放开她,江仲成转身去巷口把风。冷幽幽的巷子里昏暗的路灯光照亮垦垦洼洼的地面,石棉路上布满垃圾,恶臭难闻,而有洁癖的文郡涵,似乎闻不到一样。
木雪儿揉着生疼的胳膊,光明正大的抬头看了文郡涵一眼,轻声笑道:“就那么放心的放开我,就不怕我跑了。”余光四下瞟着,她的确在寻找着可以逃跑的机会。
“跑。”讽刺的冷笑凝结在刀缝般薄薄的唇边,压低的嗓音,是绝对的自信与霸道:“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木雪儿并未因此而感到不安,她继续笑着:“有没有本事可不是你说了算,别忘了,连监狱都关不住我,更何况是你。”她的话听起来很狂,仿佛一点儿都不把文郡涵放在眼里。
在文郡涵看来,此刻木雪儿的一举一动都只不过是垂死的挣扎而已,一丝邪魅的冷笑缓缓勾起:“木雪儿,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余光环顾了一下小巷的四周,他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的诡异,好似地狱而来的恶魔般可怕。
木雪儿打量了一下周围,惊觉眼前的场景那么的熟悉,分明就是姐姐死时的那个巷子。
她瞪大眼睛看着文郡涵,背脊不由一冷,恐惧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颤抖着声音:“文郡涵,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想要干什么?”脚下一阵踉跄,倒退两步,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可见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文郡涵表情越发的邪魅,意味深长的开口道:“看来,你记起这个巷子了。”很好,她的反应让他很满意。
“文郡涵,你不能那么残忍的对我,不管怎么说我曾经都是你的女人,那么高傲的你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欺负我。”声音是无法控制的颤抖,她努力的想让自己保持冷静,心里却更慌了。
“我的女人。”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别忘记了,我可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碰过你。”冷冽的声音,好似西伯利亚的寒风般刺骨。
点破的事实就好像一根针一样扎在木雪儿的心上,这是她最不能接受,也是让她最难堪的事实。回想起每一次与文郡涵的亲热,他撩起她的热情之后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让她心痒难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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