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嘻嘻地笑着,又将手指向天空。
“然后他们就被击坠了呢。不管是不是真的能进来,既然外人已经叩响大门,真月也不可能置之不理,于是就稍微回溯了一下他们的法术路径——结构太幼稚了,清楚得就像四则运算喔。因为他们已经抵达了也没有保留的必要,所以直接就把他们的施法路径封死了。这样不止天宫掉回了地面,就连其他的技术也部停止运转。”
“听起来那座天宫已经毁灭了。”雅莱丽伽说,“门城不像是个残骸。”
“啊,因为是复制络则是作为冷备份的伐楼拿(varuna)之城。虽然是在大崩解里幸存下来的残迹,却还保存着他们的一部分法术逻辑结构,遗族们就基于那个结构建立了魔网体系。然后呢,一个法师找到了那座城,得到了织法者们剩下的力量,结果却没有勇气像当初的织法者们那样向渊进发。”
钟声渐渐歇去,而女孩犹将手臂高悬,如同苍白的树枝刺向天穹。
“何等胆小之辈呢!既渴望神的力量,又畏惧渊的真实,最后只好把城升到天上,变成这样可笑的宠物花园。不过没关系喔,黄金的颜色正适合给腐朽者装饰棺椁,那么你就在这座华丽鸟笼里继续做梦吧。”
幼小的魔女旋舞于红莲内,对着城中亡魂高声嘲笑。
“看到了吗,织法者?这就是你们的后人喔。目视九渊之暗,抵达九渊之界,叩响九渊之门——你等为此罪行而破碎灵魂之辈,究竟是因何目的而生?因何理论而存?因何愿想而灭?你等所求之境界,迄今究竟残留何物?”
她残酷地发出宣告。
“向天中高月发起革命——但凡有此逆愿者,必将目睹焚星之火。”
室内余人呆然地望着她。
“你整啥呢?”罗彬瀚说,“圈转得挺溜啊,再多来几个?”
小女孩停止了动作,不满地转头看着他。
“你真是一点都不开窍呢,罗彬瀚。明明我已经提醒过你了,结果你还是一脸梦游的样子。是觉得这些事情反正跟你没关系吗?要是那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喔。”
罗彬瀚稀里糊涂地和雅莱丽伽对望了一眼,然后试探地问道:“难道我是什么**师转世?”
“才没有那种事呢。你这种在陷阱带原始文明出生的原始智人,既无法发展成约律类,也不可能靠独立的科技研究算出隧穿方程,到最后确实也跟猴子没什么区别。嗯,你充其量就是一只运气不太好,从树梢直接跌进了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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