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罗瀚先生的老家是什么地方呢或者是没有特定故乡的巡星者出身”
“我鱼塘出生的。”罗彬瀚僵硬地说。
“鱼塘”
“对,就是你们养鱼的地方。”
宇普西隆的目光变得有点好奇。那也可能只是一种钓鱼技巧,但他似乎并不知道罗彬瀚的话是真是假。他仍然用那种很容易争取到信任感的语调说:“罗瀚先生平时有什么爱好呢”
“呃。”罗彬瀚说。他没准备好应付这种跳跃性。
“请别紧张,现在只是随便聊聊嘛。虽然现在我无法识别罗瀚先生你的身份,但也不能断言说你有什么严重的违法行为。只要清除你的嫌疑,最后肯定会释放你的。所以在那之前我们普通地聊聊天就好了。”
谁也不能说宇普西隆笑得不够热心真诚,但罗彬瀚坚决不相信他的说法。要证明他和周温行无关或许并不困难,但他可没忘记索玛沙斯提亚和蓝鹊是怎么提起荆璜的没准荆璜的罪名还比周温行重些呢。
“我真不是刚才那神经病的同伙。”他极尽诚恳地对宇普西隆说,“我俩啥时候亲近过”
宇普西隆从容地回答道:“负责监视冻结的线人说你们曾经在糖街外面的广场碰头。”
“那是他骚扰我”罗彬瀚控诉道,“我被骚扰就是我的问题吗你们这是受害者有罪论”
“当然不是这么说的。不过,线人说看到冻结把疑似冷灰爆豆糖的东西分享给你,像那种一克卖到数万智思币的违禁品,一般来说是不会随便送给别人服用的吧”
“啥玩意儿”罗彬瀚说。他莫名其妙地盯着宇普西隆,宇普西隆也戴着笑容和蔼的面具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宇普西隆说:“看来罗瀚先生并不认识冷灰爆豆糖。这样说吧,在你今天和冻结接触的过程中,他给你提供过一些类似糖果的东西吧”
罗彬瀚想起来了。那个被他扔进喷泉里的糖球。那让他突然间感到强烈的后悔,因为那时他还未强烈地意识到周温行是怎样的一种生物,他姑且只能这么形容。如果换成现在的他,那颗来历不明的糖球绝对会被他尖叫着扔给雅莱丽伽处理。
他想把这件事告诉宇普西隆,但在他来得及开口以前,宇普西隆从衣袋里掏出一颗红色的糖球。
“是这个吧”他问道。
罗彬瀚盯着他手里的糖球看了一会儿,迟疑地点了点头。那看起来确实很像他扔掉的那一颗,不过现在它看起来小了几圈。
“我简单地说明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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