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怀疑。这歌作为宇宙名曲而言可有点配不上它的荣誉,它实在太简单了,让他只听马林唱了一遍便能轻松记住。而且老实说,他也没觉得这歌词有什么内蕴,难道这就是原因所在?越简单,理解的人就越多?
“我认为这很简单,”加菲说,“大部分人以为自己唱‘喵喵’会很可爱,他们也想知道自己感兴趣的人唱‘喵喵’是什么样。不过那不能是故意的——我观察到你们有这样一种奇特的机制,最好是严肃场合的无心之举,而非刻意如此。一旦观众发现这行动是有意而为,我的意思是,一种发于明确意识的表演,你们便认为这丧失了原本的趣味,尽管行为本身没有任何改变。不过我也常常怀疑这一理论,因为我发现有时你们为显而易见的表演辩解,声称它具有某种真实性,或至少不可证伪。这使我感到你们追求的并不是真,而是使自己相信所愿。你们有时用梦来比喻这些愿望,有时这使我感到你们仿佛都是某种程度上的约律类。”
罗彬瀚完全不知道它在说什么。他不让自己把注意力花费在理解加菲的语言。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听进去了一些,心想他回到寂静号上后应当委托∈去办成一件大事。他们要给荆璜的骂人场面录像,把所有的台词都替换成“喵喵”,然后寄去投稿给联盟的搞笑集锦视频评选——这宇宙里肯定得存在着什么类似的竞赛节目吧?这能放在门城的黑市里拍卖吗?
他想着这件事,把《乐潘普伦西》翻来覆去唱了五遍。这是他完整唱过的第九十m二首歌,因为他也想试试自己的极限是多少,每唱一首便要在掌心写下更新的数字。他一时间想不出更多的歌了,只好在“它拿着铁棒,还有皮靴,还有鸟毛帽子”的调子上打转。可当他又一次心不在焉地唱出来时,另一段非常近似的旋律涌出他的脑海。
行自红乡来,千古成一功。
罗彬瀚模糊地哼哼着。他的音量不自觉地降了下来,没有唱出任何一个清楚的歌词。他仿佛感到阿萨巴姆审度的视线又落在自己后脑勺上,可是他不打算回头,或者对此掩饰一个字。他把那段旋律和《乐潘普伦西》交错着哼唱,从中对比出许多相似的韵脚。他找到了“西海出蛟龙,伏潜冥波中”,还有“入水生虺目,伏地化蛟龙”。乐潘庭确实完蛋了,猫人们的英雄普伦西也完蛋了,唱歌的猫人是个娱乐明星,戏子和弄臣——这就是你想说的吗?罗彬瀚在心里问那弹吉他的家伙,这就是你用这段旋律的理由吗?你这抄袭狗。
他沉浸在这新发现带来的愤怒和躁动里,因此没有立刻察觉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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