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一种极端强烈的情绪里,河道也会注意到你的心事。她不善于应付未曾了解的事物。”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罗彬瀚说。
“不。”加菲慢吞吞地说,“我不认为我有你所指的那种神经机制。那是基于肉体基础的感情。但我承认她有一种令我欣赏的成分,那是出于美学层面的。以及,我也注意到,有些时候当你对她说话时,你的部分神经反应不像是仇恨。啊,那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机制,你们把它称作是高级情感,一种唤起对目标的想象、理解和帮助等正向行为尝试的……”
“造谣是犯法的!”罗彬瀚立刻恐吓道。
“我想用的词是共情。”加菲说,“我好奇你以为的是什么。”
罗彬瀚怒容满面,拒不回答这种无理问题。正好这时他也听见尖叫的风声发生了改变。
“罗……罗……”那风声模糊地呼唤道,“我……噢……”
“找我干嘛!”罗彬瀚怒气冲冲地说。
“我感觉……很糟……需要……帮手……”
“我手早没啦。”罗彬瀚没好气地说,“你吃的,记得吗?还想要一只?”
阿萨巴姆侧过脸盯着他。罗彬瀚立刻对她怒目而视。在他心中也为这件事纳闷:如今他已知晓邦邦曾经做过怎样的事,他已知道邦邦是怎样的一种东西,可他几乎没怎么感到对它的愤怒和仇恨,至少是远不如对阿萨巴姆。那就好像灰风只是一台陌生而凶险的杀人机器,谁会对机器发火呢?他只需要远远避开就成了。
“周雨先生,虽然以德报怨也是了不起的善良之举,但是现在我们并没有这种余裕,请你不要被奇怪的请求动摇。”
“我没有!”罗彬瀚近乎严厉地答道。他疑心宇普西隆在轻视他的智力。
“哎呀,以防万一嘛。我就稍微多嘴几句而已。但是,这样子难看的反应我也很不喜欢喔,邦邦先生。你想抵抗的话尽管做没问题,再试图牵扯无辜的人进来,我就真的要生气了。你不会想看到那个样子的我吧?诶,上上次让我生气的家伙是曾经隶属于白塔的单灵格主义者。本来我该做的事只是把他逮捕到临时的战俘营而已——但是因为实在太生气了,我就把他的骨骼、神经、血管、脑组织之类的全部都修改了生长方向,再把他切成了一片片的,最后长成了一团奇形怪状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呀,实际上当然是没有真的这么做啦,只是在脑袋里稍微想了想。因为我想要的是正义嘛,不好这么做的。不过如果真的气过头了,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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