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压后处理。
“其实,你把自己的存在告诉原主会比较好。”发动摩托时,红叶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太麻烦了。”
“不会比过去更不便吧?你会以这种方式来此,定是和原主存在渊源。那么她应该也会接受你的存在。”
“……等眼下的事解决再说吧。”
虽然红叶的话也不无道理,周雨还是不愿再继续讨论下去。嫌麻烦当然只是托词,真正的理由还是不希望周妤知道这些。首先是不希望周妤牵涉到异常之事;其次,不管是否出于故意,被另一个意识无端地使用自己的身体,不产生反感是不可能的。
大概也听出他的不情愿,红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摩托车在轰鸣声中驶向新月路。
昨夜的行动,虽然遇到了那个拾荒老人,最后却并没有找到红叶所说的桑莲。听到“家在下面”这种回答,周雨的第一反应是怀疑那个拾荒老人的目的。然而几次试探后,他很快就感觉对方的行止并不像是装疯卖傻。
从其言行的表现看,老人恐怕是轻度的痴呆症患者。虽然还能认知旁人的提问,回答的时候却夹缠不清。问起他说的“下面”是什么意思时,他只会乐呵呵地重复这个说法。徒劳地尝试着二十多分钟后,周雨也只能放弃跟对方交流。
本来,他还考虑是否把对方带回去详细询问,不过那样恐怕会构成非法拘禁,而且红叶也明显地不赞成这个主意。她蹲下身,跟老人直勾勾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对周雨断言道:“这位老人家没有撒谎。”
“你刚才是在观察他的瞳孔缩放吗?先说好,这个方法是不准确的,只能证明情绪变化而已。”
“不是,我在辨别他的‘气’。这位老人家对我们没有敌意,我想也不会成心骗我们。”
听到红叶说出“气”这样玄之又玄的字眼,周雨也无话可说了。剩下的几个小时,他们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寻找潜在的线索。
从常理考虑,老人的说法的应该就是地下室、下水道等等地底的空间。不过,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就算是周雨也已经习惯了接受异常。他向红叶确认道:“你所知道的桑莲,应该不会飞天遁地之类的吧?”
“我想应该不会有这种事,因为这里并不是他的辖区。”
虽然话是这么说,红叶的语气却显得不太确定。
这样直到凌晨,他们也没有找到地洞一类的东西。废弃的民居,虽然多数都是紧锁,但其内部构造大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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