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言辞简练办事干脆的人。”
“那可真遗憾,这种人现在可不好找。不过我认识几个不错的,需要我介绍给你吗?”
“你是在帮我拉媒吗?”
“没错,而且也不收费,只要事成以后请我吃顿饭就行了。我在帮人办事方面一向是很良心的。怎么样?有对男朋友的硬性标准吗?”
周雨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拄着雨伞往外面走去。陈伟连忙说:“抱歉,抱歉,下次不推销婚介服务了。你现在一个人回去也不太安全,等下一起走吧。”
“……我是去洗手间。”
再怎么说都已经认识了一段时日,而且还曾经帮了忙,就算再怎么跟对方合不来,周雨也不至于恼火到拂袖而去的程度。更何况,眼下的米根竹市绝对不能说安全,他也不放心把张沐牧和一个体育无能的家伙留在这里。
窗外阴暗的夜色里,隐约能看见鸟影飞掠的痕迹。那扑索的声响,令人在模糊中感到熟悉。
女厕和健身室距离很近,只要走出房门就能看见。白日里走了不少路,周雨能感觉到双腿的骨伤开始剧烈发痛。为了不使伤势恶化,他只能一点一点慢步地挪向标牌。
藏有剑刃的雨伞柄触手冰凉。自天黑开始,那伪装成伞把的剑柄就越来越凉,明明已经被他握了许久,却像是刚从冷冻库里拿出来那样。
女厕的门近在眼前。
虽然不合时宜,他还是想起了陈伟所说的故事。为何鬼故事里总将女厕设计为闹鬼地呢?是因为肮脏?封闭?还是因为和女性的概念相连?
将杂念排除脑海,他推开厕所的门。
值得一提的是,周雨并不是从“诞生”开始就很适应女厕的。虽然他从未进过男厕,但不知为何对里面的结构相当清楚,起初的几次都险些踏进去。
不过,比起他作为“人格”的偏好,周妤的形象声誉无疑更加重要。
以他寥寥几次走入女厕的经验看,纶星厕所间的设施相当完备,烘干机、洗手液和全身镜都有,墙砖与地砖看起来崭新光亮,没有一点污迹。光从这种公共设施的维护程度,就能看出纶星本身的管理水平。与此同时,周雨也深深地意识到,陈伟之前讲的鬼故事是彻头彻尾的胡扯。
这是因为纶星内部厕所的设计,采取了一种非常私密的Z型结构。如果只是站在门口张望,所见仅有最外围的盥洗池和两三个坐便隔间的门而已。如果不往里面深入五步以上,绝对不可能看清厕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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